她怎么可以这样伤人?难道她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吗?做不到厮守一生,至少不能自暴自弃吧?想当年屡屡看到她的幸福,那双明亮的眼睛顾盼生辉,东宫的家宴上他以娘家人的身份出席,娴静捧着肚子与当今皇上的默契,一点一滴的宠爱挂在脸上。从那时起,他以为她幸福了。
“小时候的感情早已退却了!”记得一次,康妃的母亲试探他,可怜的轻雾只好仰望院门前的桃树,粉女敕的桃花瓣片片落下,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已经碎了!
“如果你嫌弃我无能,从此以后可以不再召见我,有事也不要找我!”迅速而残忍地强迫自己逃出回忆,他轻轻用手拂去眼泪,但泪水还是不住地流下:“不过你放心,皇上若查到我头上,我绝不会把你供出来!”转身要走,谁知一句哭喊惊住了他,也喊停了他的脚步。
“回来,你回来!你回来啊!求你了!”康妃伸着双手却迈不开脚步,急得心里有话不能全倒出来,一个“求”字震撼了他。
墙壁上的一双黑影彼此拥抱着,倾诉着失落的真情。抚模着冰冷的发髻,她头上的簪子看似华贵,实际上像一把把金玉的锁头,锁住了她的自由,也锁住了他终生的幻想。
“我不是故意伤你的!我真的不是冷血动物,我需要你!”殿内传出伤感的声音,小梁子路过的时候往里张望,慌张地捂着胸口四下张望,但看到里面的情景,他吓得瞪大眼睛全身倒着冷气,反复揉搓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求你别走,我需要你!今晚不要走,哪怕是可怜可怜我!”随着气喘吁吁的亲吻与纠缠,康妃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十指狠狠按在情郎的后脑上,口中搅动着熟练的烦躁感。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轻雾全身的汗毛仿佛张开了,身下的热血奔腾不休,急需出口倾泻而出,便不由自主地回应着她的热情。
男人粗糙的大手抚模着她的悸动,从冰冷的脖子到热腾腾的腰肢,隔着紧皱的丝绸纱裙,双手颤抖地抠着鲜艳的腰带。紧闭双眼的他气息越发不稳,疯狂地吻着那只樱桃小口,头脑一片空白的他模不到腰带扣,费了半天劲都卸不下那层遮盖。
“今夜我是你的,去他的皇恩浩荡,去他的喜新厌旧!我要你陪着我,我爱你!从小就是我们在一起,若不是父亲执意送我进宫,我们早就该生儿育女了!”双手发烫地紧扣着他的脖子,好不容易月兑离他的胸膛片刻,脸红心跳地说了几句,又被他的双手揽入怀中,小嘴被死死封住。
口中的温情若水,她久久没有享受过激情澎湃了,仁庆当年待她不过如此,甚至没有轻雾的主动和狂野。越吻越深,越吻越到了她的底线,衣裙的上身一下子褪到地上,轻飘飘地飘落下来如鸿毛一般。
然而,两人的双脚在地上彼此攀爬,康妃的整个身体已经发软,娇羞的脸上闪着粉红的亮色,呼吸急促得说不出话,上身已经月兑得只剩护胸了,的香肩任凭他着,粗大的手掌来回摩擦出阵阵暖流,足以把她彻底融化。
“成全我吧!”康妃的美丽双峰坚挺起来,随着呼吸的上下起伏,如同蓄势待发的宝剑就要冲破胸衣,全身的敏感胀鼓鼓地迎接着。不一会儿,轻雾也全身火热起来,一股野火无法扑灭,越是告诉自己不能乱来,身体越是不争气地热血奔流。
“要了我吧,看在我可怜的份儿上!”她的眼前一片雾气,迷离的双眼诱人的魅惑,气吐如丝地攀上他的身体,自己主动伸手解下腰带。
“哗啦”一声双腿露出一半,白皙的无力地胯在他腿上,地上的衣裙如天上的云彩,落于地上两片粉红的云影。
这下可吓坏了门外的人,小梁子连忙捂住眼睛躲开了,一溜烟儿地跑到院外,小太监不敢见这种画面,也不敢隐瞒任何人。
“不能在这儿,不能在这儿!万一被人看见了岂不是”一边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抚模,一边微闭双眼搂住他的头,双脚失去重心任由他抱起,仅存的理智让她小声嘱咐轻雾,气息都喘不匀了。
没等她说完,娇嗔的玉体猛地被抱起,仰面朝天地眼前一晃天旋地转,她感到屋内的烛光越发明亮刺眼,仿佛在刺痛她的心。但久旱无雨的女人不管这些,他与她的缘分本来就是注定的,至少她这样认为。
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轻雾气喘吁吁地直冲卧房,关上门的一瞬间,传出了女人娇滴滴地之声,随之而来的时候内衣的撕扯声,床铺很快阵阵响动。
“等等!”深夜里的美月从梦中被叫醒,收到了小梁子的报信,只见她披着外衣脸上写满惊诧,等他说完立刻打手势:“等等,等等!你说什么?本宫怎么听不明白啊?康妃娘娘和男人搂搂抱抱?你没看错吧?”
“奴才岂敢看错?”小梁子实话实说,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子,时而悄悄抬眼皮看她的反应,时而提心吊胆地低下头:“那么大的事奴才不敢妄言!”
“不对啊!”现代女心里暗笑,觉得古代三宫六院本来就没有人性,但嘴上必须适应这里的生活方式,眉毛皱得别提多扭曲了:“后宫不能有男人的!侍卫们也是后宫之外服侍,一年到头未必见得到后妃几次,怎么可能有男人呢?”
“娘娘莫非忘了皇上是男人?”明容有点幸灾乐祸,凑到主子耳边嬉笑怒骂,满面春风的得意样儿令她很不舒服。
“放肆!”破天荒地发脾气,屋内只有明容,因此她的训斥没有让她没面子,当丫环的意识到自己嘴大,赶紧跪下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