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惜月又在揽月楼陪着楚湘聊了一会儿,安慰了她一会儿便走了,回到了以前在宫里时住的宫殿,没有立刻就回到王府。
今日他成婚,他很想在自己母亲曾经的宫殿跟母亲说说话。
宫殿里什么人也没有,只有清风在一旁默默的站着,看着主子这悲伤的神情,心里微微一动,也是立在那里默不作声。
一道黑影闪过,明月附耳在清风耳边说着什么,清风越听眉头皱的越厉害,脸色也越冷了。
“明月,是王府出什么事了?”
“王爷,王妃她,刚刚将王府打闹的一场。”
接着又将刚刚发生的一切,一个字儿都不落的说给了南宫惜月听,云淡风轻的脸上此时已经隐隐有些怒气!这个女人,怎么这样刁蛮!本来心里还有些愧疚,此时已经化作飞灰了。
“皇上驾到!”还在为那个女人生着气的南宫惜月心里一惊,面上还是淡淡答道:“皇兄怎么知道我今晚会过来?”
“今日是你大婚,你自然是要来告知你母妃的。”
“是啊,告诉她,也让她高兴高兴。”说着看了看南宫墨说道:“皇兄来找臣弟是有什么事吗?”
“你看看这个吧。”说完从怀中拿出一封密信。
南宫惜月看南宫墨神色庄重,也是严肃的接过去,展开就看。一边看,眉头一边紧锁着,越来越紧,最后怒了:“这慕容家真是越来越明目张胆了!”
南宫墨冷笑一声:“既然他们要唱大戏,朕只好陪他们演出对手戏了。”
“皇后和太后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昨天太医来报说慕容慧有了身孕,只是这次怕她们是要弄巧成拙了。”
“怎么说。”南宫惜月有些疑惑,皇后有了身孕,可是不妙,后宫中谁都可以怀孕只有这慕容家的人不行!
“她若是真怀孕,那就是yin乱后宫,若是假怀孕,那就是欺君大罪,这些都有他们慕容家受得了。”
“这么说,皇后是不可能怀孕的,那她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推翻皇兄,再凭着肚子里的孽种由她来垂帘听政?”
“她们打的好算盘,只是朕也不是任她们随意拿捏的,现在右相的部分权力已经交给镇国公的公子楚渝,现在这信里提到的周礼杰,该怎么办你自己拿捏,最好拿到他受贿私挖金矿的所有证据,待拿下他之后,他的职位朕想蓝若涛或许适合。”
“臣弟明白了,明日一早便出发到明河镇。”
南宫墨像是没听清楚似的,又重复了一遍:“明天?明天不是要带王妃祭天吗?晚几天也没事的,你今日丢下她一个人已经不对了。”
想到那个女人,南宫惜月眉头又厌恶的皱了起来,听到皇帝这么说,他也没有掩藏眼底的厌恶,只是语气微冷的说道:“明日祭天就不必了,皇兄就叫礼官将她的名字添进族谱就是了,那个女人,不配行祭天之礼。”
南宫墨倒是没有想到南宫惜月会这么直接说出他对蓝若海的不满,不过外界传言她不是挺不错的吗,怎么这位皇弟竟是这么厌恶呢?
也是好奇,便问道:“皇弟可是对朕为你挑的这门亲事不甚满意?”
“不,只要能够帮到皇兄,臣弟什么都无所谓。”
“嗯,对了,你去之前也露个口风给左相颜立,想来他要是知道,肯定也坐不住了。”
“臣弟明白。”
而揽月楼中,本来病的脸色苍白的楚湘此时也是恢复了一点红润,心里头也是开心的紧,想到最近皇上对她呵护有加,一连十天都歇在她这儿,盛宠一时,看着其他妃子嫉妒羡慕的眼神,她就一阵得意。本来今日南宫惜月成亲,娶的又是传言是天下第一奇女子的蓝若海,她担心南宫惜月会喜欢上那个女人而忘了她!那种感觉就好像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硬生生的被别人抢走了一般难受!
可是今日,他居然能够抛下新婚妻子来看自己,只是因为自己有一点小病,竟然连洞房也不顾,她觉得她真的很幸福。
(偶的错别字真多,爬走~~~汗颜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