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司宫处可怜的主事大人已经两眼翻白又晕了过去,他的随身御医慌忙扑了出来,飞快的掏出一支银针,扎在了他的人中上,这一次连扎了三回,主事大人也没醒来……
碧珍公主随手端来自己高几上放着的茶水,一模早凉透了,她呵呵一笑,一盏茶水倒了下来,那主事大人咳了两声又醒了过来……
御医忙讨好碧珍公主,说什么公主好手腕,主事大人再晕不了了……
碧珍公主欢天喜地的,不再理主事大人,只是去看场中她要带领出兵的将士。
倒是虎妞愁了,她扯了扯豹妞的袖子,问:“豹妞,这些将士怎么动作这样齐整呀?怎么不像是新招来的兵士呢?”
豹妞慌忙竖了一个手指在唇上:“小声点,你好歹等主事大人被拖回宫去,休息几天,缓口气再说出来呀!”
碧珍公主觉得自己很本事,主事大人也本事,这样快就找来三千这样的将士,真好,真好!倒要看看那秦飞雪有什么本事,敢与自己抗衡。
于是,她招来虎妞,让去刺探一下左贤王府的情况。一说起左贤王府,碧珍公主心里就一疼,可是这一疼已经很短促了,既然阿罕无情,就不要怪她碧珍公主无义呀!倒是与那秦飞雪要比赛,谁能为阿罕复仇,才是关键!
虎妞得令,跑去观察情形,回来报时,愁眉道:“也很奇怪,左贤王府的少王妃……”
一听少王妃,碧珍公主大怒,横过眉眼,豹妞慌忙扯了扯虎妞的衣袖,虎妞会过意来,忙改口说:“那个秦飞雪贱人……”
“啪!”碧珍公主一掌击在茶案上,胸口起伏,好像很是着怒,唬得豹妞、虎妞不敢吱声。
半晌,沉默的碧珍公主才缓过气来,冷静道:“阿罕……阿罕的妻子怎能是贱人?她不是贱人,她是秦飞雪!”
虎妞忙答是,这才找到了如何定位秦飞雪的身份,又报:“奴婢去的时候,是快傍晚时,那秦飞雪穿着雪白的衣裳,与左贤王妃在庭院里散步,后来又在心月亭里饮茶、吃便餐,后来又回书斋读书,晚上就住在阿罕小王爷原来的房子里。”
“哼!秦飞雪!原来你是光说不练的主!”碧珍公主从鼻腔里冷冷的哼出来一声,说:“他日,待本公主领兵上阵杀敌,建立奇功,再来羞辱你,看你怎么好意思见本公主,怎么好意思称是阿罕的妻子!”
虎豹二妞皆答是。
碧珍公主一边在较场上练兵,练了半个月,这一天她在校场东侧的指挥营中为自己的军队起名字,从几百个名字中,择定了“七杀军”三个字。
她得意洋洋的走出指挥营,却发现暮色已浓,明月当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