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第二天就要去右德王府刺探兵符所在的碧珍公主,入睡得十分安详。
安置在宫外听候吩咐的王牵也因即将有一百两黄金的收入而得意洋洋。
虎豹二妞始终辗转难眠,这下完蛋了,本来公主任性众人皆知,倘若有一件事有差池,公主就玩不了这么大,玩不了这么大,就算她们受命卖光了金凤宫的珠宝也不至于让皇后娘娘震怒,将她们活活打死;可是,没想到,玩着,玩着,她们的魔头小公主竟然将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玩成了能完成的事,而且狗头军师也来了,神偷王也来了,这不活活要了她们两的小命么……
豹妞叹了一口气。
虎妞拍了拍她的脑袋,说:“咱们公主,你还不知道?真的押到皇后娘娘驾前,她舍了一身剐,也必定要保我们平安!”
豹妞答道:“这个倒是!但是,就自死罪能逃,那活罪……”
“谁让咱来了宫廷里,跟的是这个小魔头呢,这几年,上也打出老茧来了,不怕打了,睡吧!”
一轮明月,清清亮亮照着金凤宫,只有总管房中,一个奴才立在窗口冷冷的笑,他露出的牙齿反出光来,正像大疆国山林之中,饿狼的牙齿……
下半夜,熟睡的碧珍公主做梦了:一位白衫少年,戴着白金的头盔,驰马奔腾在平原之上,眼眸闪高,精神矍铄,神采飞扬,口中叫道:“珍儿!珍儿!……”啊,是阿罕哥!阿罕哥从前线回来了,阿罕哥还活着!
同样立在平原之上的碧珍公主,不要命的奔跑了起来:“阿罕哥!阿罕哥!”
可是那将军奔近之时,碧珍公主却听见他用含笑的眼,对她说:“我不是阿罕!”
“那你是谁?是谁?”碧珍公主着急的大声问道。
“是我的夫君!”一双雪白粉女敕的小手,自那将军身后攀上了将军的肩头,一张笑盈盈的脸、属于秦飞雪的脸出现了,“公主,他是我的夫君啊!”
“不!”那将军肩膀一抖,秦飞雪凭空消失不见了,那将军转头深情的望着碧珍公主:“我不是阿罕,也不是她的夫君!我是你的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