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的下了床,猫着步子,尽量不发出一丁点响声,弯腰去捞地上的衬衣,连带地也把另一件衬衣拎了起来,她皱着眉甩掉了碍眼的男性衬衣。
扣好了胸衣,头痛地看了眼皱得不成样子的衬衣,目前又没有干净的衣服换,只得咬牙套在身上,扣好了钮扣,绕到床的另一侧找到牛仔裤,刚刚套上,身后微微有了动静,低凉的嗓音传来,“你就这么走了?”
她不紧不慢的把最后一点提上来,又拉了拉链,一脸沉着平静转过头去看那恶魔,“我又不是囚犯,为什么不能走?”
他围着一块浴巾,头发湿漉漉的,发端还不时的滴着水,正揉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我只是想说,你要不要洗个澡再走,毕竟•;;;•;;;•;;;•;;;•;;;•;;;”他别有深意的看着刚刚被他吻过的脖子上。
她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脖子上,锁骨上,到处是红印,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不用说,大家都明白她刚刚做了什么。火气腾地冲了上来,下一秒,她却深深吸了口气,把这股气忍了下去,面无表情她把衬衣领子树了起来,遮住脖子,她愤恨的瞪了他一眼,都是他干的好事。
“不用你管。”她扔下一句话,甩门而走,走得飞快。
“记得我们的赌约。”他冲她喊道,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他敛起了笑容。
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里,他已经换了一声深黑的西装,整个人不在是刚刚微笑狡猾如狐狸的男人,冷峻的面孔,黑得不看不见底端的眼睛,冷漠的表情,就像刚刚从地狱出来的罗刹。
他套上他的表,把时针朝右转了三圈,又朝左转了三圈,又回头看了一眼凌乱不堪的大床,还是回来再叫人来收拾吧,从刚刚沈益达打电话给自己,算下时间,沈益达那边的事也处理得差不多了。
虽然益达办事他放心,不过有些事始终是要亲力亲为的较好。
下了楼,开了车库,因为昨天,车门处被刮伤了一点,他沈南佶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这笔维修费他一定要讨回来了。
加大油门,一转眼,黑色的宝马车已经停在了目的地,他摇下了窗子,点燃了一只烟,吐了一个圈,静静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