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唇片转眼贴在她耳际,一贯淡然的嗓音染上了几分暗哑,“本来想好好睡觉,可是你似乎还想要我做些什么。”
她不由倒吸了口气,本能地用手去推他,“我、我才没有,我困了,我是病人!我要睡觉了!”
强自镇定着嗓音,她企图扳开他搂着自己腰的手,但圈在她腰际的手像在粘住了一样,任凭她怎样掰就是掰不动。
黑暗中,他的黑眸紧紧盯住她,大手悠闲地更加圈住扭动的娇躯,低低地笑着,“我劝你不要再动,不然的话……”
下面的话他含着没说,她察觉到一股诡异的温度在彼此间流窜,心间不由一震,然后反应很快地安静下来。
城市夜晚的灯光穿过玻璃窗照进来,他的眸底更加深不可测,声音温和得反而有种蛊惑人心的鬼魅。
拥着她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好象又睡着了,房间里很静,她神经紧张地躺在他怀里。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的胸膛若有似无地贴近,即使隔着睡衣和睡袍,她还是能感受到他体温的炽热,和飘散在鼻间淡淡的烟草味。
在一个对于她来说还很陌生的怀里,紧张了大半夜,最后终于抵抗不了睡眠的侵袭,但她睡得很浅,轻微的响声都引得她惊醒。因此整个晚上她几乎是睡着了,再惊醒,醒了再睡。
第二天起/床,她只感觉到头在隐隐作痛,一回头,只剩她一个人在床/上,索性也不去管他,拖着没力的身体进了洗手间。
穿戴整齐后,在走出卧室之前她连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神色自若地走进客厅。
餐桌上,他正低头翻看财经报纸,一身阿迪运动装将他修长健壮的体魄衬托出来,看来他早就起/床了。
对于昨晚以亲/密的姿势睡一起的事,她有些羞赧,默不作声地拉开椅子,饭桌上有两瓶牛女乃,她自动的拿过一瓶,埋头喝着温热的牛女乃。
五分钟后,他合上了报纸,端起咖啡杯轻啜了一口,突然微笑着出声,“不知道你早餐喜欢吃什么,所以只准备了新鲜的牛女乃。如果不喜欢,可以再给你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