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伤的?”莫靖桦只是倒了一些药酒放在了手中,他警告似的看了她一眼,那一只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纤白小脚,十分的小巧,都没有他的手大,这个女人果然十分的娇小,脸,手,就连脚也是小的……
“被箱子砸的,”秦雨沫猛然缩了一子,因为男人的手指用力的压在她的腿上,那一张本已经泛红的脸,此时,却是猛然的苍白了一些。她忍住即将出口的呼痛声,手指拉紧了身上的衣服,只是不断的哽咽着。
“如要不用力,就不会好,”男人像是没有看到了一样,手劲越来越大,根本就不像为她擦药,到像是要拆掉她的腿一样。
秦雨沫轻轻的恩了一声,只是那一声却是带着一种哭声,但是,她却是始终都是没有哭出来。
莫靖桦黑眸凝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却是开始放轻,直到他收回了自己的手,秦雨沫只是惨白着一张脸,似乎只有呼吸声了。
他站了起来,保是居高临下的盯着沙发上的女人看着,只要他愿意,他现在就可以掐断的她的脖子,只是他突然冷笑,这样是不是有些太便宜她了。
秦雨沫睁开了双眼,却是看到了莫靖桦眼里有着阴沉,直直的射向她,她的心一惊,更加的拉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是那样一种感觉,像是恨,只是,她们以前认识吗?只是,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他就是那一次在便利店里她没有找钱的男人,确实这样独特的男人只要见一面就是不可能忘记的。
莫靖桦又是蹲下了自己的身子,拿过了她的旧鞋。他看着手中的鞋,手指轻握了一下,一双穿的很久,却是洗过很多次的鞋子,这个女人果然是很穷。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秦雨沫想要去拿自己的鞋子,却是被莫靖桦给身躲过了,他的手指灵活的为她穿上袜子,然后是鞋子,动作利落而不月兑泥带水,基间也是没有任何的话说出。
“你明天可以不用来了,”他拍了拍自己的手,然后站了起来。
而秦雨沫却是猛然的睁大了自己的双眼,他刚才说了什么,她不用来,她以后不能在这里工作了是不是……
“不……先生,我可以工作的,我会很努力,请不要赶我走……”她用力的抬着头,看着男子高高在上的脸庞,他的五官立体,眉形如塑,脸上的无边眼镜挡住了他的眸底的幽光,但是却是看不到什么斯文,只能看到一种不容别人拒绝的霸道。
这个男人绝对的说一不二。
“先生,我真的可以的,求求你,”她上前的一步,可以不要自己的尊严,可以卑微,可是却是不能没有这一份工了,她不知道如果没有了这份得来不易的工作,她需要再打几份工,才可以承受妹妹越来越大的花费。
“为什么不想离开?”莫靖桦盯着她的双眼,分明看到她眼里的泪雾。她是别有所涂,还是什么,比如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