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道理,以后日行一善。”
逐不悔点了点头,颇为赞同地说道。
“行善?!哼……鬼信!”楼月月复语道。
厉楼月艰难万分地背着逐不悔,三步一停往寝宫走去,远远望去,一个慵懒高大的男人趴在一个女人的背上,女人累得好惨,但是敢怒不敢言,好独特的一道风景线呀。
一路上,好些宫女太监们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皇上这是怎么了?不传轿子,让人背?
“那是皇上在惩罚她呢?”有个宫女说道。
“就是,她是不贞洁的女人,活该!”有人附和道。
这些侮辱的话楼月都听到了,而她确定逐不悔也听到了,但是他乐见其成!
哼!等着,她要拔了那些多嘴人的舌头!
好不容易将逐不悔背回了寝宫,将他放下来之后,双腿都虚月兑了,她气喘吁吁地指着几步之遥的龙床,说道——
“你……你自己上床睡觉吧,我……我累死了,歇一下。”
“侍寝。”他说道。
“侍寝?喂喂喂,你干什么啦!!你……唔……”
话音未落,楼月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便觉得身体落入一个怀抱,然后眨眼睛人就已经和逐不悔一起躺倒床上了。
“你……放手!放手!”
“别吵!”
他看着她皱了皱眉,楼月被他表情唬住,闭上了嘴巴。
“睡好一点,朕要个软枕头才睡得好。”他推了推楼月,将她摆放好,然后理所当然将头埋在她的怀里,手自然横在她的腰间。
嗬!这是把她当人肉抱枕了!
要伸手将他推开,但是接下来他并没有进一步的不规矩动作,只是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睡姿。
楼月僵硬的身子慢慢放松了下来,她垂眼,看着怀中的男人——
他轻轻地呼吸,睡着的样子,很无辜很无害,就像个纯净的孩子,睫毛长到不可思议,令人嫉妒,皮肤光滑而细密,五官俊美立体,无可挑剔。
真难想象,他就是那个冷漠月复黑的逐恒皇。
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面呢?她再次疑惑了。
“不要爱上朕,朕没有心的。”不知道是梦话还是怎么,逐不悔突然说道。
*
楼月一边揉着肩膀一边走了出来,逐不悔整整睡了三个时辰,他睡觉的时候一动不动,总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她被迫也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结果现在,浑身酸痛,肩膀也麻了。
逐不悔有那么多宫女太监不用,偏偏又叫她去御膳房传膳。
突然一阵红影闪过,楼月吓了一跳。
“厉公公,帮个忙……”
一锭黄橙橙的金子伸到了她的面前,抬头一看——耶律凝露?
“什么忙?”楼月这是第一次见到实打实的金子,好大一锭啊,这对于一个为了三十块钱去挑战恐高极限的吝啬鬼来说,这锭金子就是个巨大的诱惑呢,她伸出手去,手刚碰到那烫手的金子时,又将手收了回来——
“公主,无功不受禄,你想我帮你做什么事?”
“厉公公,不瞒你说,我想你……”不知楼月真实身份的耶律凝露附到她耳边说起了自己的意图。
“什么?你要我把你弄上皇帝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