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把安小夏拉到一棵粗大的法国梧桐树面前,才松开了手。安小夏顺势靠在树上。
“你还真的有耐心啊?连婚姻法都听进去了。接下来,是不是该考虑婚姻了?”
宫宵吟双手抱在胸前,挑衅地问。
“要你管啊。”
“你就这么需要男人吗?这种货色,你也愿意跟他上床吗?”
“滚!你这个垃圾,你这个混蛋。你嘴里吃粪了吗?”
安小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宫宵吟在她粉女敕的脸蛋上拧了一把,冷笑着说:“你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这么粗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难怪你会相中这样的男人。”
安小夏看着宫宵吟的手说:“你的爪子是不是不想要了?”
“你要是需要男人的话,我帮你介绍一个好的货色。你看你的穿着,不像舞厅里服务生吗?再加上你这口红的颜色,会让男人起坏心的。”
“和你说话,简直就是浪费脑细胞。”
安小夏说完,坚定地转身。
宫宵吟也没有追上来,只是站在后面看着。他也不明白,看到安小夏穿成那样,又涂着口红,心里会有莫明的火气……对他这么一个严谨的人来说,真的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一见钟情的相逢,会让人的情绪激动好长时间。而一次懊丧的相亲,也会让人的情绪低落很长时间。
安小夏简直都不敢想象,嫁给孙天豪这样的人,对女人来说是怎么样的劫难。至少在精神上就是一种折磨。
安小夏的一个小姐妹,初中毕业后,就匆匆嫁人。老公跟着别人跑车。心情不好的时候,回家就发脾气。朝着老婆大吼:“我在外面累死累活的,你们倒好,在家里享福。”动辄还打人。小姐妹提起来,就泪水涟涟。但再次见到安小夏的时候,仍然趾高气昂。女人只要有好看的衣服撑着,兜里有银子装着,便忘记了内心的感受。
安小夏很是感慨。
刚回到家里,就看到母亲发怒的一张脸。
到底是律师,反馈的速度超快。
安小夏一看形势,不等母亲开口,就恶人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