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文哥,你这,会不会是涂得太厚了……”莫默指着被涂“油乎乎”的一团的腿。
“不会啊,我觉得刚刚好啊。”苏亚文端详了一下,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莫默撇了撇嘴说:“就这厚度要我天天涂的话,都够我涂上半个月了。”而且,涂得好像便便哦,亏他还是画家呢,一点“涂绘”的天赋都没有!当然,这句话她可没敢说出口来。
“傻丫头,这不是很好,我把半个月的功效全都给涂上了。”苏亚文竟还理直气壮。
莫默有些傻眼又哑然无语了,眼前这真是她智商很高的亚文哥吗?她怎么觉得此时的亚文哥和伍尚通师兄一样,智商有点偏离地球的经纬线了。
不对,人家伍尚通师兄现在已经正在慢慢地恢复着正常的地球经纬线了,可怜的亚文哥哪,你怎能去接替伍尚通师兄的位置呢!
看着摇头晃脑地无语叹息着的莫默,苏亚文不由愉悦地轻笑出声。
她心里所想的,他岂会不知晓呢,也许他涂得是有些过分了了,但那也是因为对她的着急和紧张所导致的呀。
“好了,丫头,你在这儿坐会儿,我去给你做饭吃。”
此时的黑幕已朦胧的笼罩下来,外面华灯初上,足可以见得苏亚文在莫默的这烫红的腿上花了多少时间,多少功夫。
“我来帮忙。”莫默说着,正要起身,却被苏亚文给按住了双肩,让她的仍坐在沙发上,不得动弹。
“不许动!你给我好好呆着,哪里都不许动!”苏亚文肃声命令说。
什么嘛,不许动?我的腿只是烫红了点皮而已啊,又不是被烫瘸了,需要把她给当作成那“伤筋动骨”的严重病号吗?莫默瘪了瘪嘴巴。
“听到没有,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知道了。”莫默不满的嘟了嘟嘴巴,那嫣红的嘴唇让苏亚文的眼神一热,胸口的呼吸有着一瞬的急促。
“知道就好。”苏亚文忙是放开握着莫默双肩的手,转而弯身低首收拾着只因莫默一烫伤而动员了家里所有的救护箱,就只差是没给莫默备张手术台了。
收拾完毕后,他又再叮嘱说:“好好坐在这里,无聊的话,可以看电视,也可以看书,这里有书。”说着,他从茶几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一叠杂志,竟全是些八卦杂志。
“亚文哥,你也看这种杂志的啊?”莫默扬起茶几上的一本八卦杂志,她忽然有种不认识苏亚文的感觉了。
“怎么,不行啊,我也是这众多凡夫俗子里的一员啊!”苏亚文轻点了一下莫默惊诧的额头,拎着救护箱就起身拿去放好。
转身时,他的嘴角微微一翘,他的傻丫头一定不知道,那些八卦杂志都是为她而准备的吧,他虽不是非常的忙碌的,但也不至于有那样的美国时间拿去消遣那些八卦杂志。
唉,原来亚文哥也是凡夫俗子里的一员啊!
人家都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呀,她和亚文哥相别了十三年,看来,亚文哥的变化,她还有待深讨,有待深讨啊!
恰好这时的苏亚文转过头看见莫默翻着杂志是又摇头,又皱眉,又塌嘴角的,那样子看了就让人想要掐了掐她的脸颊,她的表情怎能那么的丰富可爱呢。
诱人呢!
他拿了瓶牛女乃放到茶几上,又给莫默打开了电视,调了个正嘻嘻哈哈的吵闹着的综艺频道,并把遥控器放在莫默触手可及的地方。
“嗯,谢谢……”此时的莫默已转看向电视上那嘻嘻哈哈的综艺节目,还不时的被逗笑了一下,可一碰触到那杯牛女乃时,她马上蹙眉了,说:“我不要牛女乃,我想喝可乐,橙汁也行,就不要牛女乃,亚文哥你给我换一个过来。”
她竟还指挥起苏亚文来了,并一脸的理所当然看了眼苏亚文:谁让你不许我动的,你不让我动,那你就得为我效劳所有。
苏亚文却把脸一板:“不行,没看见你腿现在被烫了,还想着喝可乐呢,想让你的腿变成炭黑色啊。”
“炭黑色,你当我是包黑炭啊!”莫默极为小声的咕哝了一句,万般不情愿的喝了一口牛女乃,接着是一脸的哭丧:“天哪,天天都这么喝牛女乃,我都要变成女乃牛了。”
“女乃牛?”苏亚文失声笑了出来,接着故作深沉地寻思了一下,说:“要是女乃牛长你这样,也算是三生不幸了。”说着,抚了抚莫默的头顶。
莫默没想到一向温文儒雅的苏亚文竟然也会出言损人,顿时气得瞪大了眼睛,捧着牛女乃杯子,让嘴巴本来就愚笨的她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苏亚文则一脸无辜又无害的耸了耸肩,塌了塌唇,但在转身走去厨房开始做饭时,他脸上绽放了个大大的笑容,其实有时候逗逗他的傻丫头还是蛮
好玩的嘛,傻傻呆呆的样子,就是引人“欺负”嘛!
还有,他喜欢她刚刚对他“趾高气昂”的使唤样子,嗯,他很享受。
打开冰箱,里面的所有全是她的最爱,幸好他去巴黎的这些天,有特别交代让骂他是浪费可耻者的Jay每天都必须更新着他的冰箱,只为她突然到来的一天,看来这准备是对的,看来下次得备一些五颜六色的饮料了。
就在莫默悠哉悠哉的喝着牛女乃,看着电视,翻着八卦杂志的像个大老爷们儿似的等着苏亚文在厨房忙前忙后的给她做饭吃时,她完全不知道此时此刻的林家是乌云笼罩,完全变天了。
林函谨面色深沉地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如黑夜里的太阳神般,浑身散发着撒旦的气息,当然,脸上和眼神不乏有着担心之色。
“公子,问过了,的确是有同学看见莫默小姐和盼盼小姐是一起离开学校的。”这时的清姨放下电话过来对林函谨说。
林函谨没说话,他当然知道莫默和苏盼是一起离开学校的,只是,他在酒店左等右等的,也不见莫默来找他,甚至连苏盼的电话也给一同关机了,他心下顿时有些急了慌了,回家一看,她们竟也没回家里来。
“哥哥,你说默默丫头她会不会出什么事呀?”林女乃女乃满脸忧色,对苏盼,她是一点都不担心,她只担心她的默默丫头。
“女乃女乃,您就放心好了,上次默默表姐生日的时候不也很晚才回来的吗,可能这次也是和上次一样,出去玩了吧。”林律总算是会说一句让人舒心的话,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林女乃女乃不满了:“真是的,默默表姐她自己去玩就好了嘛,干嘛还把盼盼姐姐带了去呢!”他的语气了满是对莫默把他的盼盼姐姐给“带坏”了的意味。
“弟弟,你在说什么!”林女乃女乃狠敲了一下林律的脑袋。
林函谨也毫不客气的给了林律一记冷光。
这时,电话铃响了,清姨第一时间接起:“你好林公馆。”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清姨了听了,脸色刹然一变,但还是有所反应地对着电话头点说:“好,我们知道了,是,我们马上过去。”
“怎么了?”林函谨察觉发生了什么大事,立即站起看着清姨问:“出什么事了?谁打来的电话?”
林女乃女乃他们也屏住了呼吸看着清姨。
“是警察局。”清姨说。
“警察局?”林女乃女乃惊呼,差点呼吸不过来的往后倒,还好林振伟及时扶住了她:“妈!”
“没事,我没事……”靠着林振伟的林女乃女乃急促地喘着气,她强撑着问:“清姨,是不是默默丫头出了什么事了?”
林函谨的呼吸也随着凝住了,紧张待着清姨的回答。
只听清姨答道:“不是,是盼盼小姐,是盼盼小姐在警察局里。”
“是盼盼啊……”林女乃女乃听了,是大呼一口气,还好不是她的默默丫头,可是一想到莫默和苏盼是一起从学校里回来的,又慌了起来:“哥哥,我们快去警察局呀!”
其他人一听是苏盼在警察局里,也都慌得不得了。
于是,林家一家人是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警察局。
一进到警察局,就看见坐在椅子上的苏盼头发凌乱,衣衫凌乱,身上披着一件应该是警察先生给来的男式外套,低头不住地抽泣着,旁边还有位警察倒水过来不住地安慰着。
“盼盼。”
林函谨他们急声叫道。
“谨哥哥!”
闻声抬头一看见林函谨,苏盼就犹如是看见了救命稻草般奔跑了过来,扑进林函谨的怀里,再也压制不住地放声哭泣着。
察觉怀里的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林函谨拍抚着苏盼的背,一再的柔声安慰说:“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据警察说,他们是在一僻静的巷子里发现苏盼的,当时苏盼正被几个小混混给调戏着,要不是他们的巡逻人员恰好经过,后果将是不堪设想啊!
可是,为什么苏盼会独自一个人去到那僻静的巷子里,莫默呢?去哪里了?
一路上,不管是谁问,苏盼就是什么都不肯说,一直把脸俯在林函谨的怀里抽泣着,林函谨也一直不停地轻轻拍抚着怀里大受惊吓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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