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呀,上一章漏了很多字)
无奈之下,莫默只好硬着头皮转身对目光从不曾在她身上移开过的苏亚文他们说:“亚文哥,伍师兄,佳佳,小艺,我,先回去了,谢谢你们!”说完,她是迅速转回头来,用着哀求的眼神看着林函谨:我们快走吧。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没有广告哦)
她真不想被看成“马蜂窝”啊!
林函谨满意了,浅浅一笑,柔声说:“好,我们回家吧。”
林函谨和莫默走出病房了,苏亚文也随着放开了扶着伍尚通的手,突然没有了支撑力的伍尚通是措不及防的差点跌倒在地,幸好他最近的反应能力和单脚能力都修炼得还不错,否则,他恐怕又要在医院里住上一段日子了。
佳佳和小艺那呆愣愕然的表情显然是还没林函谨对莫默的温柔当中回过神来了,同时,她们的眼神是分别噼里啪啦的燃起了愤怒的小火苗,都异口同声的心里一齐大吼道:他丫的,莫默这个可恶的家伙欺骗了她们,她和林函谨的关系是如此的要好,之前竟然每天都在她们的面前的表现出一副受尽欺榨的样子,丫的太可恶了!
(莫默委屈的泪了:我没有欺骗你们呀!一直都是你们把他给想得太邪恶了而已啊!)
苏亚文黯然失落的走出医院。
今天早上的他是控制不住想念的给莫默拨了个电话,没想接听电话的是佳佳,还告知他说莫默此时在医院。
当时的他已经驱车在郊外的路上了,那一慌张的急掉转方向盘的狂飙是让后面的车辆吓了一大跳,直骂他是不要命的疯子。
可是,他如何心急如焚的又怎样,她,所依偎的怀抱始终不是他张开等待的怀抱。
他刚刚打开驾驶座上的门时,后面响一个清亮的女声:“不知小女子可否有幸,能让苏大画家载送一程呢?”
苏亚文转身一看,是筱静,这个同样和他一样,被“忘掉”的人。
筱静对着他微微一笑。
顺着阳光照射下来的角度来看,她看起来,真的很美。
苏亚文很是绅士的走过来为筱静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然后才重新绕回驾驶座上。
筱静没有说她要去哪里,苏亚文也没有问她要去哪里,他直接开车朝小区方向去,同样,他也没有问筱静为什么会和林函谨一起出现,虽然他有些好奇,但那并不在他所关心的范围内。
车子安然平稳的行驶在路面上。
苏亚文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筱静除了在上车时挺自来熟的翻看了一下苏亚文车里的CD,然后是兴趣淡淡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偶尔看着前面行驶的车辆,偶尔转头看向窗外不停倒退的风景。
密封的车厢里把外面的所有嘈杂都给一律隔绝了,很安静,但却没有一丝因两人的默言而引起有尴尬的感觉。
这时,筱静的手机响了,是总算良心发现的想起她这号人物的某人。
“林大少爷,原来您老还记得我啊,难得啊!”筱静那故作悲哀的声音响彻在安静的车厢里,“您老放心好了,不要说你只是把我扔在医院里,就算你把我扔在撒哈拉沙漠上,我也有办法回来的。对了,记得让默默多喝点水,切,知道了知道,是我啰嗦了。”
对筱静接听电话,苏亚文本是恍若未闻,依然专心的开着车的,但当筱静说“默默”两个字时,他眼角里的余光有所关注了一下一旁的筱静,随即黯然收回。
挂了电话,筱静喃念了一句“好心没好报”,便偏头看向苏亚文,挑眉笑问:“不好奇我和林函谨的关系吗?”
苏亚文转头看了眼她,表情似是静待她接下来的话,又似是一点都不好奇。
“唉,咱们,可同是天涯沦落人啊!”筱静突然哀叹道,但语气里却没有一点的悲伤和黯然,反倒充满了揶揄和,悠然自得?对,是悠然自得。
不过,她这话,终于是成功的引来了苏亚文一个正眼瞧了。
此时,在另一辆车子里,林函谨取下与筱静结束完通话的耳塞。
从一上车就靠在椅背上“奄奄”闭目的莫默突然睁开眼睛,语气“恶恶”的说:“还说别人没礼貌,你自己不是更没礼貌,连筱静姐都没理就走了。”
“筱静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那就是自己人?莫默听了,心里蓦然有些不舒服,头也好像更昏沉,更疼痛了。
“怎么了?”林函谨伸手模了一下莫默的额头,没再发烫。
莫默没有应答,闭目着。
林函谨却似乎故意要让她的心继续不舒服,又低低的补充了一句:“筱静是自己人。”
自己人?多亲密的三个字啊!这下,莫默不仅觉得头疼,连胸口
都是闷闷的疼。
一时间,车厢里的气氛,寂静良久。
突听,林函谨低沉的声音响起:“而你,是我的内人。”
这话如响在她耳边。
内人?莫默蓦然睁开眼睛,看向一脸已是若无其事般地开着车的林函谨,不过,他的耳根上却似乎爬上了微微的红。
如果她的理解没错的话,“内人”两个字应该是……她的心如平静的湖面,被春风漾起了一圈圈的漪澜,随之而来的甜甜的味道,在心尖上细细的咀嚼着。
这时,她的眼睛一暗,林函谨伸手准确的盖住她的眼睛,语气里带着命令:“睡觉!到家我叫你。”
不知是因为他刚刚所说的“内人”二字,还是他手心里所传递而来的温暖热度,还是他那明明关心得到骨子里去却非要冷着一副冰冰的命令口吻,她的他的话刚落,竟呼吸绵长的熟睡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回到林家了,林函谨正准备要抱她下车,而她身上正盖着林函谨的西装外套。
“不用,我能走。”莫默忙制止林函谨要抱她的举动。
林函谨的眸色一暗。
“这……”下了车的她还想要西装外套还给林函谨,林函谨却阴着一张冷冻成冰的脸把西装外套用力的披在莫默的肩上,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