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住了舞台上的容妈妈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就连从刚才就一直未置一词的晚瑈姑娘都别有深意的看了郎清一眼还朝他腼腆的笑了笑似乎很满意他说的。
而毛言甫显然没料到此人这么舍得花血本他神色惊了下却又立刻恢复如初故意面色无异的说:既然阁下说的是黄金那在下说的也自然是了。如今牵扯的已不是花魁晚瑈的问题而是他本人的面子问题了。
郎傲隔着悬栏拧眉看了毛言甫一眼又见他说话间总是不自的朝一楼一处角落望去他心中起疑也跟着看过去可除了看到几个侍从在下面拉着一个个的客人问个不停其他什么也没有。
他又重新看向毛言甫却见一个侍从走到他耳边递给他一张纸条和一个耳坠又在他耳旁说了些什么他听过侍从的禀报后脸色立即大变神情顿时惨白起来。而后他又紧张的朝侍从吩咐了些什么可待侍从离开后他的表情竟然露出害怕。
而郎清则正低头认真思索要不要继续加价一万两黄金不是小数目但他也不是出不起只是他在纠结到底要不要甘心佘本出动自己的私房钱却是为大哥竞标?
想着想着他突然一咬牙算了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大哥一生清淡也从未流连过半刻温柔乡。家里先有母夜叉银汐后又有未来娘子凌苓恐怕他若错过今晚往后也别想有什么机会能逃月兑那两头老虎出来寻男人快活了。
这么想着他猛然抬头对着毛言甫大声说道:在下出一万五千两。
哗在场所有人都沸腾起来
毛言甫心中有事竞价起来也心不在焉虽然此刻他十分想竞得舞台上那令他神魂颠倒的花魁娘子却又不想耽搁太久刚才侍从的禀告说楼下无人却在地上发现了一张纸条和一个耳坠捡起纸条一看上面只有简单的四个字——厢房相见。
纸条不打紧打紧的是侍从将纸条递给他的时候他清楚的看到上面的字迹。他真怀疑自己看错了那纸条上的字迹竟然是出自他死去的夫人凌彤的手笔凌彤与他夫妻五载他又怎么会认不出昔日枕边人的字迹?而那个耳坠更是当年他特地命人定制给凌彤的生辰礼物全世界独一无二。
真的是她吗?可是她明明已经
无论那人是谁厢房相见?但那人说的厢房又是哪一间?
怎么了?公子莫不是连一万五千两都竟不下去了?若真是这样在下准备的一荷包的银子岂不是都用不上了?郎清见对面的毛言甫心不在焉只是一脸紧张的往着一楼看以为是他出不起钱了整个人顿时变得得意起来。
郎傲蹙眉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用只有两人的声音对他道:事有可疑他的身份咱们尚且不知。何况你看说着朝楼下指了指。
郎清俯头一看楼下那些青衣侍从的搜寻面积竟然越来也大都快惊动了舞台上的容妈妈了。被翻查的一楼客人开始悄悄的议论起来交头接耳间都不约的指向二楼的毛言甫。
他在找什么?郎清问道。
郎傲眯着眼睛静看了一会儿才说:他在找一个女人。说完眉头越皱越紧。虽然隔得老远但那个耳坠他也看到了并且还有点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