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进去看看就知道结果了。他推动房门只听吱呀一声房门开了没点蜡烛的房间漆黑一片他小心翼翼的往里面张望半晌深吸一口气还是踏进了房门。
没事的他拼命安慰自己。就算是她没死找上门了他也自是一套说辞可以瞒天过海。他不勾起唇只要那个人是凌彤他就有办法驾驭得过。
彤儿是你吗?你没死真是太好了你知道听到你的死讯后为夫有多伤心吗?隔着诡异的空气他的声音在空洞的房间内显得格外突兀。
一个前一秒还和人竞选花魁的公子下一秒居然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浑话躲在暗处的凌苓贝齿一咬秀拳隐隐握紧。
彤儿为夫进来了你快出来这么些年你都到哪儿去了?可有想念为夫?嘴里恶心的话还在不断的说恬不知耻的好像真的如此思念那个自己亲眼看着死去的亡妻一般。
在毛言甫的眼里凌彤那个女人是个傻子即便知道了自己娶她的目的只为取信凌将军却还是义无反顾的侍奉自己说什么贤淑之道屁以他看她根本只是个愚蠢之极的笨蛋。这样的女人他一点不珍惜没有绝美的样貌没有能让他舒服升天的本事只会嘤嘤哭泣遇事就往娘家跑哼那天她若不是倒霉的又回娘家去乖乖呆在他毛府又怎么会好死不死的招惹这么断横祸?这一切都是那笨女人咎由自取。
心中即便对那人如何的不耻可口中的甜言语却一句没少:彤儿快出来见见为夫难道你不想为夫吗?银邪的脸上露出恐怕只有同床共枕的夫妻才明白的古怪笑意。我知道你爱着为夫为夫的宝贝快出来别躲着为夫。
暗地里的凌苓拼命抑制住心口的沸腾她想她猜到什么了可单靠猜还是不够她必须得到当事人的亲口承认。
恍神间只见她指尖早已捏着一根银针敌在明她在暗要捕捉毛言甫的方向根本不是难事只见她手指一动那根银针以已掩耳之速击中目标。
毛言甫伸手模向自己的后劲察觉什么似的拔出那根刚刚插入只沾染了他一丁点鲜血的的银针。
他古怪的看着那根针突然觉得大脑刹时变得混沌他勉强摇了摇头保持镇定可脑子却越来越迷糊就连视力都有点朦胧。就在这时只见侧墙的屏风后一个女子的身影渐渐清晰可或许是背着月光的原因无论他怎么努力看却硬是看不到女人的正脸。
莫名的恐惧让他脚步节节后退他走到房门处眼看就快拔腿逃走了那道身影急速闪来抢他一步阖上房。黑色的影子越来越近慢慢靠近他眼前他的视力越来越模糊所以任凭两人之间的距离如此近他却仍旧看不清眼前人的样貌。
但当窗外朦胧的月光透过窗纸微微投射进屋是他却不偏不倚的看到她精巧耳垂上的那只独立的耳坠它正涟着耀眼的光泽。
是她真的是她?她果然没死。
接着充满蛊惑的女子声音在他耳边诡异的响起:告诉我南旌攻入羽国的那天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