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在这儿做什么,太傅快到了,您该准备准备了。”太裳殿内服侍的宫女婉儿见小太子趴在地上不知道在找什么,遂问道。
“嘘!”阿西抽空转过头来瞪了婉儿一眼,喝道:“你小声点,把它吓走了怎么办?”
婉儿狐疑的跟着蹲下来,好奇的问:“什么东西走了?太子,告诉奴婢吧。”
“不好了,太子不见了,太子不见了……”宫人的尖叫声由远而近传来,正在议论八卦的两个宫女顿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顿时布满惊愕。
“哦?昨晚又怎么了?”
“就是啊,前几天暮妃娘娘才沉尸在里面不说,昨晚,可又发生事了。”
“荷花池……荷花池……”嘴上一边嘟囔着,眼睛一边快速的扫过路边的每一寸的景致,想快点找到那荷花池的具体位置。z
“让御林军全宫搜寻,务必要把太子找回来。”雌威一发,厉喝一出,围成一团的宫人立刻分散开了帮忙一起寻找,一时间皇宫内到处都是呼唤声。
“这么多人,连个小孩子都找不出来像什么话,本宫不管,调配人马继续找,太子总不会出宫,他一定就在宫里某个地方,快去找,找不到不准回来。”凌苓真的怒了。阿西的存在可是如今局势的关键啊。
不会吧,刚才那个孩子,不会就是……太子吧?
临近傍晚时,最后一批搜寻人员回来报告,个个均是垂头丧气,不用禀报便知道又是无果了。
他听说前几天荷花池中溺死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就是头发长长,被捞起来的时候浑身还冒着水,就跟他梦里看到的女人一模一样,一定就是那个水鬼,淹死了却死不瞑目所以来找他当替死鬼,娘不相信他说世界上有鬼,他就偏要告诉娘,他没有撒谎,那个噩梦也不只是梦。
他突然很紧张,毕竟是鬼,仅仅隔着几米的距离,如果他走过去,会不会有人伸出手一把把他拽下去?他会不会就此落下水淹死?
凌苓自然知道阿西一向是个什么古灵精怪的性子,在大经皇宫时人家可是连大经太子都敢指鼻子,挺腰板的得罪呢。这会儿对付你一个刚进宫的小宫女,又怎么会没办法。
地毯式搜寻了三个时辰,却还是一无所获,这下全世界的人都急了,凌苓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脸都绿了半截。
太子不见了,这个消息没一刻钟就在皇宫里传开了,凌苓迅速赶来,却也只看到刚昏迷醒来的婉儿大哭不止的趴在别的宫人怀里,嘤嘤叙述着:“呜呜呜……奴婢哪里知道太子有这么多鬼肚子花肠子,说是给奴婢看什么宝贝稀罕的玩意儿,趁奴婢不注意一针就给扎过来,奴婢当场就晕了,醒来就是这会儿了,求娘娘饶命啊……呜呜呜,呜呜呜……”看着小丫头也是当真给吓怕了。
婉儿高兴的蹭过去,阿西手掌一松开,在婉儿还没反应过来情况时,只觉得额头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接着头晕晕的,脑子重重的,没一会儿居然就活生生的晕过去了。
就在他犹豫不决时,旁边两个宫女走过,不解的看了他一眼,两人都是粗使宫女,没见过世面,自然也不认识眼前的人就是太子殿下,嘴上纯粹好奇的自顾自的议论着:“这孩子怎么盯着荷花池一直看?这荷花池可邪门得很。”
联们保我能联我。拍拍身上的灰尘,阿西站起身来,满意的看了眼躺在地上一睡不醒的婉儿,将手中的银针仍得老远,稚女敕的脸庞上闪着奸计得逞的笑意:“娘的针果然有用,居然真能把人扎晕。”
知情的宫女立刻捂住另一个宫女的嘴,小声提醒:“这会儿说什么好不好都是枉然了,你也别乱嚼舌头根去,这事儿内务府没让传出去,我也是偷偷听说的,说是这消息也没告诉苓妃娘娘,怕惊扰了凤驾,唉,不过就是死个宫女,你以为宫里的人真能把这当个事儿来办?算了算了,快走吧,以后咱们离荷花池远点,挨近了都有麻烦。咦,刚才那孩子呢?怎么不见了?”
突然,一汪碧绿的湖水映入眼帘,阿西脚下步子戛然而止,伸长了脖子有些胆怯,又有些好奇的隔得老远张望寂静的湖泊。
说完转身冲到大门边将门关上,再爬到窗子边,攀攀爬爬的没一会儿就钻出了太裳殿。
这下婉儿更好奇了,本来她也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正值青春年少的时刻,自然对新奇事物很是憧憬。她进一步的凑上脑袋,软磨硬泡的央求着:“好太子,就让婉儿看一眼吧,就看一眼嘛。”
那不知情的宫女立刻以手掩口,惊恐的问:“怎么没收到消息呢?苓妃娘娘知道么?暮妃才刚死没两天,康秀怎么也死了?那康秀虽说是暮妃的贴身婢人,但对咱们这些下阶级的宫人倒一向不错,怎么也落下这么个凄惨的下场?”那宫女有些惋惜的说。
那知情的宫女故意压低声音,探头探脑一阵才说:“你不知道么?说是康秀给淹死了,就是那暮妃的宫女,今个儿凌晨值班的宫女路过荷花池,发现她就浮在荷花池里,整张脸惨绿惨绿的,可怕极了。”
阿西像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考虑,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伸出手,故作大方的说:“好了好了,看你这么可怜,给你看看好了,就看一眼哦。”
阿西神神秘秘的看了婉儿两眼,然后果断的摇摇头,很不给面子的说:“它是我一个人的,我才不让你抢走。”
“是。”搜寻人员也知道事态严重,眼前皇上一副要死不活,随时驾鹤归西的架势,这太子很可能就是未来的皇帝,要是真给丢了,那藩王造反,佞臣谋朝不更是顺理成章了么。
搜寻侍卫铺天盖地的就差把皇宫掘地三尺了,却硬是就找不到那个四尺不到的小家伙。整个皇宫顿时笼罩在一种紧张的空气里,每个人都是绷紧了神经。
凌苓的脾气也随着天色越来越暗,而越来越阴沉,她易怒,暴躁,整张脸冷得就像深冬的寒风,仿佛一刮过去,人就能冻成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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