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累了一天的古景儿,柳俊伟也被皇宫里的老皇帝叫去了,血醉雨醉自然要跟随,柳俊彦又去花街柳巷了后面是小桂子公公跟谁,小七也回去休息了。浑身自是疲备不已。撩开房帘进入内室,古景儿掩嘴打了哈欠,正欲直接往那柔软的大床上一倒时,蓦的发现她的大床边上竟坐着一个身穿藏青色锦缎长袍的陌生男人,五官被半截面具遮掩住,叫人无法看清他的长相。
虽然看不到他的面相,但可以看到他那寒星一样眸光凌厉幽深得让人畏惧,那瞳仁并非是纯粹的黑,而是被一种迷离的淡绿所笼罩,他的五官很深,唇很薄,薄得让人以为他的唇在隐隐向上翘起的,即便如此,却又让人无法断定他是否在笑,因为他整个人都被令人震憾的冷洌气场所包围着。
古景儿平复一下有些被吓到的心脏,立即警惕的直直看着他,冷声问道:“你是谁?擅自进入我的卧房有何意图”
那面具男子仿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冷洌深邃的双眸紧紧锁住她的脸。好一会儿,嗓音像是浸润过千年寒气的冰锋,似能冷冻一切:“你爱上了柳厂公?!”
“呃?”古景儿楞了楞,没想到这陌生男人一开口就是这句肯定的话。他到底是谁?他如何知道自己喜欢柳俊伟?带着疑惑与探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与你有何关系?”
面具男子那完美的面部轮廓瞬间变得紧绷,眸底迅速燃起愤怒阴残的火争:“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你绝不可以爱上任何男人!”
闻言,古景儿又气又怒又好笑。只当这男人是神经病,压了压怒气,冷笑道:“神经病,外星来的吧。”
“是么?看来,我有必要让你重温一下我们欢爱时那些激情缠绵火热画面”
话落,他身形瞬间如鬼魅一般移动,也不知他是如何出的手,下一刻,古景儿便被他制住手脚压在了床上,大手随即用力一扯,古景儿身上的衣衫便被他无情的撕裂,接着是亵衣和裤,一件一件被他抛到地上。衣裤交叠。
当她身上只余有唯一一层纯白色裹胸布与三角小裤裤时,面具男子阴寒冷洌的眸子瞬间晦暗些许,随即魔魅地勾起薄唇,大手紧接着朝她胸覆了上去。
而他那灼热硬//挺的男性象征则是直直抵上古景儿的小月复,肌肤相贴,那灼热的温度那微微颤动的硬物,让她清晰的感觉到他仿若猛兽一般。
古景儿被束缚着无法动弹,眼冒愤恨与怒气死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你到底是谁?”古景儿咬牙问了一遍。那灼热让她惊惶。
“景儿难道忘记我了吗?这才几日未见,就变得如此陌生。说。你是我的女人!你永远也不会爱上柳俊伟!”面具男子紧紧凝着古景儿,晦暗幽深的黑眸中聚起冷洌无比的寒光。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女人了。”
“你说不说。”面具男子邪恶的顶了顶自己的。
古景儿面色一僵,身体也瞬间僵住。不一会儿,便见她咬牙冷笑道:“你谁啊?我凭什么听你的。随随便便来就说我是你的女人,证据在哪。”
“哼!你那心思歹毒的姐姐可是下了血本让你被///轮///,当初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你能这样活着走出来那黑巷子!”面具男子冷冷的开口,冰寒的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幽暗深邃的黑眸中却闪过丝丝不屑。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古景儿大吼,气得直想扇他一耳光,奈何身体被制不能反抗“当时真的那么巧吗?”
“难道你真忘记了?”面具男子紧紧盯着她,看着她眼中陌生,恼火的火焰滋滋的上升。
“我忘记什么了,我从来就没记过什么,你这人怎么这么莫名其妙。还有我爱谁,干你屁事”古景儿怒不可遏,一时间又开始拼命挣扎起来。伟伟说了,再过半月就来迎娶她,她可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出什么事儿。却不知这种时候,她越是挣扎,便越是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中。
面具男子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身上这该死的女人拼命挣扎中,无意间摩擦着自己抵在她小月复上那分身。
“女人!你挑起的火,就由你再现浇灭!!!”
话落,面具男子伸出一只手来紧紧扣住古景儿纤腰,让两人的身体之间不留一丝空隙。另一只手猛的用力扣住她的下颚,随即低头吻了上去,火热的唇舌霸道不容抗拒吻上。那猛烈的姿态像是恨不得将她吃掉。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才放开她,薄唇抵在她急促喘息的粉唇“女人,接下来我会让你重温一下我们欢爱时那些激情缠绵的……”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便只觉得大动脉处似有一把匕首抵着他,脸色蓦的一变。
“滚出我的房间!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古景儿倒要感谢他自己太过霸道的投入,这才让他有机会翻身。
“你!!!”面具男子深邃见不底的淡绿眸危险的眯了眯,双眼里泛着寒冷到极至的光芒,死死的瞪着她好一会儿,最终站起身来:“你最好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你爱一个,我就杀一个!”
说罢理了理自己的衣袍,再次深深看了一眼古景儿一眼,随即身形一闪,如鬼魅一般的身临其境影自窗口飞掠而出。
冷冷的看着窗口的方向,半响才回过神,将手枪重新收好放在枕下。经过这么一闹,古景儿再没了睡意。那个面具男是不是有毛病啊。
万花楼三楼!
绕过屏风,里面是浴池,雾气茫茫的玉阶,这里奢侈得很,石柱上镶嵌着夜明珠发出明晃晃的白光,那光被雾气打散,呈现出一股不真实的乳白色光晕。
一个健硕的身影坐在浴池中,背靠着边沿,冥焱诡异如罂粟般危险的淡绿色幽眸微微眯起,慵懒中带着一种蛊惑,危险至极。
那淡薄的唇向上漫不经心的一翘,哗啦从水中起身,冥焱从水中迈步而出,两名女奴正习以为常的拿着软绵的干布为他擦拭身上的水珠,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水珠顺着健硕的肌肉纹理往下滑,他高大的身躯一览无余,淡漠的面容上是最难得的慵懒和温和,擦干身子后,两个女奴拿着白色罩衫侍候他穿上。
“退下!”清冷的声音响起,两个女奴立刻小心翼翼的退出浴殿,连头也不敢抬。
他穿上一件白色长袍,未经整理,随意地身上松垮闲适,俊美的面容之上不知是在笑还是别人的错沉。
宽敞的卧房,银狐软裘的软榻高贵而奢靡。
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支着自己的头,斜斜卧在软榻之上。
他体形高大,神态淡漠而慵懒,俊美如斯,唇畔勾起一个莫测的弧度,这弧度是危险的,却又是蛊毒一样让人又畏又痴。
“尊敬的阁主,嫣然来侍候您。”女子还未触及他,美丽的面庞上却已流露出痴迷的红晕,美丽的眼睛被浸染,身子轿软的倚靠了上去,瘫倒进男子的怀里,唇轻轻的凑上……
冥焱半眯起眼睛,那自若的神态看上去却是十分习惯事情,大手一揽,霸道的男性气息惊得那女子一下惊呼出声,他的大手已经探进女子衣襟,引得女子轿嗜嗜睡不已。
“阁主,你真坏……”
“嗯”还是那们冷漠的声音,不带一点怜惜,他随意的嘲弄把玩着瘫软在他怀里的女人,身下女人的身子变得越发滚烫。
冥焱淡绿色的瞳眸蓦的一沉,那双本就冷漠的鹰眸顿时透出令人胆战心惊的锐利锋芒,不怒而威。
“阁主!”察觉到空气骤然降温的女子不解的抬起了头,身子仍依偎在冥焱怀里,面色潮红。
嫣然抬起手攀上男人的肩膀,令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剧烈的疼痛袭来,女子这张迷人的面庞顿时疼得扭曲了起来。
她的手!冥焱眼底闪过一丝嫌恶,只听一声响亮的骨裂声,嫣然的手竟然硬生生的被他给卸了下来,剧痛让女子疼得喘不过气来,冥焱顺势将她一甩,冷冷的抽离自己的身体,将她甩在地上,已经扭曲的手就这么无力的垂在身侧。
“扔鱼池……”男子冷漠的扰了拢衣襟,拂袖回身重新坐下,他浑身散发出冰冷气息吓得暗处的死士都心里一咯噔。
“阁主……嫣然做错了什么?嫣然不想死,求求阁主,救救嫣然……阁主……”听到自己审判的女人出人意料的嘶吼了起来,声嘶力竭哭喊着,挣扎着,人却已经被死士拖了出去,而那尊贵的男人却是连眼睛都不曾抬一眼。
“池墨,有什么事?”淡绿眸眯了眯,冥焱懒懒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