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虚弱的声音在阎曜的耳中,却像是欲迎还拒,他低吼一声,更加沉浸在那股紧致的吸力里。
身体火辣辣的痛,他的动作还是那么凶猛,几乎就要将她整个人的冲撞出去了。这个身体已经不是她的了,对不对?这不过是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不会痛了,不会——
咬着贝齿,她闭上眼睛,双手抓着床单,指尖泛白。
“你在公交站放我下来就行了,谢谢。”顾若馨扭头看着车外,轻轻的说了一句。
“你病了?!”脚下猛一踩刹车,顾梓忻将车子停在路旁,转过来端详着她的脸。确实很苍白的脸色,而且,放在膝盖上的双手还在微微发颤。“你冷?”他手轻轻放在她的额头前碰了一下,皱紧眉,“你体温很低,怎么回事?”
“叭叭——”
“小妞,咱们真有缘分!”
“我不去学校,要去XX医院。”今天的课程重要,但是她的身体也很重要,要想报仇,就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我要去你们学校,顺便带你去。”他看着前方的路,趁着红灯转过来看了她一眼。
“放开!”想也不想的就甩开他的手,她避过一边,埋着头,不发一语。
“等等——你去哪里,我送你!你一个女孩子走这么远,我不放心。”他拉住她的手。
“荡/妇!”阎曜冷眼瞅着她跌坐在大床上,他翻身下来,穿上一套干净的西装,离开了房间。几分钟后,她听到汽车离开车库的声音。
“该死的——真他/妈/的晦气!”他眯着眼睛,双手粗暴的将她拎起来,“你他/妈/的来了例假怎么不说?!”身体的火热还没有一点消散,涨得他直发疼。
“该死的贱人,如果你不做,那么你妈的手术就取消!”他深知她在意的是什么,他永远有能够制得住她的方法。
“顾小妞,你是在家里被后妈虐待了?”他模模下巴,笑着问。
“顾小姐,请月兑下裤子。”护士温和的开口。
一股股热流从俩人的处流出,阎曜更加肆意玩弄着她,同时用刻薄的声音羞辱她,“哈哈——还说不要?看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动作更加放浪,他喘着气,不断冲刺着。
一身价格不菲的名牌,但是却在这样的早晨一个人走在这渺无人烟的路上。这是出了名的富人别墅区,她又穿成这样,难道没有车吗?
不对!原以为那热流是她火热的证据,哪里知道他竟然闻到一股不太对的味道。
不甩他,直接埋着头往前走。
不知道吐了多久,直到吐出苦涩的味道,她才爬开,钻进淋浴房打开龙头,冲洗身上的肮脏,浴室里的地面上一道道血痕,渐渐凝结。
不过今天,更加引起他注意的,是她较之上次更加瘦弱的脸庞,下巴尖的像是只包裹住了下颚骨,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在瘦小的脸庞上,显得更大,却也抹上了难于言喻的轻愁。
他早就已经践踏了她的身体,现在还要践踏她的自尊吗?
他站上了床来,整个人立在她的身前,揪紧她的发丝,往后一扯,“既然你来例假了,就用你的嘴巴来伺候我!”
倏地,他的鼻尖动了一下,随即沉下眼睫,面前的女人被窗外的月光照射着,雪白的荧光覆盖在她的身上,闪耀着如凝脂般的柔美色泽,小脸侧着发抖,气息不稳,平坦的小月复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冷哼一声,她拉好背包,步子加快的往前走。
到了医院,顾梓忻帮她拎着包下车,绕过她那头的车门才递给她,“我陪你上去。”
又一股热流流下,顾若馨站直身子,双脚下意识的并拢了一些,转过头,拢了拢散乱的秀发。“有事吗?”
双眼含泪,手脚并用的滚爬到浴室,她扑在马桶上呕吐起来。
可是再快,她也没他快,毕竟她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吃过东西了,根本就没力气。
大口的深吸了两口气,顾若馨缓缓张开嘴巴,木木的任由他将肿胀刺入她的口中,麻木的看着他进进出出,她不敢反抗,完全不敢,她怕,只要她一反抗,她连母亲都没有了。那才是她真正无法承受的伤痛。
她怎么了?
她累了,疼了,再也不想反抗了,反正反抗也没用,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虐待,还不如顺着他的意,让他尽早的解决需要。
妈妈……妈妈……她错了,真的错了……为什么,她为什么看不清,这个男人是个蛇蝎心肠的男人?
小小的脸,带着浓浓的愁绪。为什么?只是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她为何跟上一次不一样了?上一次的她活泼可爱,还会跟他斗嘴,但是今天的她,却安安静静,像受了伤的小兔,眼里带着防备。
想到他是庞妙桂的儿子,顾若馨更不想跟他讨论这些没营养的东西。“你没事的话,我走了。”感觉那热流似乎少了一些,她打算趁机赶紧走。
手心里暖烘烘的,顾若馨埋着头,好一会儿后,她开口,“多少钱?我给你——”急急忙忙的打开背包翻了一下,却只在里面找出三个硬币,不由的,脸色有些困窘。
找到她昨天去的治疗室,护士小姐就帮她排起号来,幸好一大早的没什么人,没等几分钟,就轮到她了。
摇着头,她毫无神气的眼睛落下串串泪珠来,原本的隐忍现在已经止不住了,不,她不要,不要——
团。幻裁,团裁。沉默了几秒,在他以为她要拒绝的时候,听到她低低的说了一声“谢谢”。
清晨天一亮,顾若馨就走出别墅,嗖嗖的冷风吹来,她冷得打了一个哆嗦,身下还有一些热液流出,她垫了一张卫生巾。她知道,那不是例假,只有那个魔鬼以为是例假。
皱皱眉头,听到这个声音,顾若馨就知道是他——顾梓忻,她同父异母的大哥。不过,听他这语气,他是还不知道的吧。
看到她似乎嫌肮脏的搓了一下他抓过的地方,顾梓忻有些失落,“你是要去上课吧?我送你。”
看到她巴掌大的小脸,比之前见到的更加瘦小,他不由拧起双眉,踩下刹车,他从车上下来,站在她的面前,微微低头看着她。她不高,他有一米八,目测看来,她差不多就是一米六五的样子。一件黑色的打底衫,外面套着一件红灰格子小西装,一条黑色牛仔裤,脚蹬一双黑色小皮鞋。
翻江倒海的恶心感让她的喉咙一下一下的突起,被他血红的眼睛盯着,她不敢吐,唯有闭紧了嘴巴,硬逼着自己的咽下那滚烫的浊液,那滚烫顺着咽喉而下,到了哪里,她都深深的感受得到。
翻身下来,他一眼就看到她雪白的腿间一大片殷红,瞳孔一阵紧缩。
见她低着头,不发一语,他眼中的暴戾更甚,莹润的身体散发着年轻诱/人的光泽,他涨的受不了!既然下面的嘴不行——他抬眼看向她哆嗦的樱唇。
走进那个开着空调的治疗室,虽然她昨天已经经历过一次检查了,可是当她躺上那特制的治疗床的时候,还是身体发抖。
跑车徐徐跟在她的旁边,顾梓忻显然是想要缠着她,“小妞,看在咱们都姓顾的份上,你就理我一下嘛!”他的语气有些撒娇。
还在浮离着的顾若馨眨了眨眼睛,他刚才说了什么?她是不是没听见?他要她用嘴巴?那么恶心的东西,让她用嘴巴?
这是上一次他就在想的问题了。
那味道明显是血腥味儿!而且她的身体也很不对劲儿!
闭上眼睛,她不去看他的表情,更不去看那恶心的作物在她的嘴里翻搅,忍住胃部不断涌起的恶心感觉,她在心里不断的咒骂着这个该死的禽/兽!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的落下,没有止境——
阎曜舒畅的感受着这温柔乡,最后一个冲刺,他达到了顶峰,将种子深深的洒在她的咽喉,看着她想要退离,他想也不想的就抓住她的下颚,冷鸷的声音威胁她,“咽下去!”
顾梓忻深深凝视她一眼,看到她又扭头转向车窗,他便又开车上路,绕过几个路口后,他停下车子让她待在车里,顾若馨就见到他转进了一个巷子里。几分钟后,他拎着两个食品袋出来,上车就递给她。“吃吧,这里的小笼包最好吃了!”
顾梓忻看了她一眼,“因为带你绕过这里来,耽误了你的时间,所以算我请你吃!”他漂亮的桃花眼闪过一丝怜惜,随即笑了笑,又开车上路。
顾若馨上车之后,顾梓忻体贴的将敞篷拉好,挡住外面的冷风,车厢内一片安静。
顾若馨充耳不闻,但是脚步却是往路边靠了一些。
顾若馨埋着头,慢慢的吃起来,好久好久以后,安静的车厢里飘着她轻轻的声音,“谢谢你。”他跟庞妙桂,其实是不一样的,是么?
顾若馨犹如一个破布女圭女圭一般,被他这么粗鲁的抓起,也没有一点反应。
顾若馨自然是不愿意的,匆匆跟他告别,就进了医院。
顾若馨虚弱的摇摇头,“没什么,”饿过了,所以身体没什么能量吧。
麻木的重复着搓洗的动作,每一下都用尽了她的全力,水很烫,落在她刷过的地方,更加刺激的火辣……
月兑下裤子,她立刻就听到护士传出一声抽气声,“天啊,顾小姐,你怎么弄成了这样?昨天医生没交代你,不能够同/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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