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方是下了血本要逮住她们,若是顶着这张本来面目出去招摇过市,傻子也知道那是自投罗网。
宝宝能不能顺利怀上,这个时候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必须得保证自己的安全才成,若是对方真如齐楚所言下了血本要找自己报复,若人生都没了保障,那神马都是浮云。
她可不想死在异国他乡,她虽然下还没有小,不过可是上还有老,若是自己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那家里的老太太咋活啊?再说她现在可也算得上事业蒸蒸日上,小有成就,若就这么年纪轻轻地挂了,她就是做鬼也会觉得冤。
本来就不是她去主动招惹恶魔的,这都是曾亦可那个死丫头干的好事,就算要下地狱那也是她下,凭什么该让她来承受啊,她都是受害者,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就被人给吃干抹净了不说,还要被那男人报复,这都算什么事儿?在哪都说不走这个理!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能活着回去见她的老娘和继续她那蒸蒸日上的事业,她怎么都觉得自己应该改头换面一番。
虽然她向来就不喜欢脸上涂抹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不过特殊时候还得特殊对待。
走到梳妆台前,凌灵拿起曾亦可的换装品就往自己的脸上涂抹着,大约十来分钟过后,从洗漱间里走出一个浓眉大眼,皮肤暗黄偏黑,张着一张血盆大口,带着一副老式花边的大眼镜的老女人。
等在客厅里的曾亦可听着开门声一转身,抬头便见一个涂着猩红嘴唇,打着厚厚粉底,皮肤土黄土黄,有老又丑的老女人从里走了出来,她不禁眼皮抽了抽,身子颤了颤随口惊叫道,“我的天,亲爱的,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她怎么看不明白呢?!不是是昨天晚上受刺激太深,脑子烧坏掉了吧?
凌灵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懒得理她径直走到自己的房间将那些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好,又从箱子里翻出前几天逛街时候买的那顶亚麻色大波浪卷发戴上,同时还换上准备送给老妈的那套当地民俗的服装。
经她这么一改整,原本属于凌灵的都市白领美女的气质顿时也跟着演变成一个妖艳如老鸨的欧巴桑角色。
透过衣橱上的玻璃镜,看到那个连自己都倒尽胃口,认不出来的老女人,内心不禁佩服起自己来,瞧瞧,她也还是有艺术天分的,她越是看,越是对自己的杰作相当的满意,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得意。
看着打扮如此惊悚怪异的好友,曾亦可是越来越不明白了,这丫头这究竟是怎么了,她可是从来就讨厌在自己脸上涂抹这涂抹那的,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不但将自己的脸当成了调色盘,化的花花绿绿的,而且还将自己装扮成了欧巴桑的样子?!
她上前几步,一脸担忧地盯住她,关切地问道,“灵子,你这是怎么了?!”说话的同时她还伸出一根手指头指了指凌灵的脸和身上的衣服。
听到她的话,凌灵侧头没好气地剜了她一眼,嘴角的笑容也跟着收了起来,丫的,还好意思问自己这是怎么了?要不是她她用得着将自己装扮成这副鬼样子么?
她快速地将整个房间扫了一眼,确定没有落下任何东西之后才语带嘲讽地吐出一句话,“你是嫌我昨天晚上没被人给弄死还是怎么的?!”
曾亦可自然是听出了她话语里的不悦之意,也很快就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要身着这样的打扮,她们是要去赶飞机哟,既然对方能想到去酒店里的监控室取录像带,那么他们自然也想到了在机场那守株待兔。
她倒是可以以本来面目示人,反正昨晚那男的也没看到自己,不过凌灵就不成了,她若是以真面目示人,无疑她们就是羊入虎口,等着去送死,就她这身打扮,任谁都想不会将一个美得让人窒息的年轻女人和一个又老又丑的欧巴桑联系在一起。
高啊,她怎么就没想到这呢,曾亦可伸手在自己的头上捶了一拳,暗骂自己真是个猪头,同时又在心里对凌灵升起了一丝赞赏,这丫头就是比自己聪明,想事也比自己周到的多!
果然就在凌灵和曾亦可抵达机场候机厅的时候,就发觉好些穿着黑色西装,打着领带,耳朵处还别了一个微型小话筒的年轻男子不时地朝整个大厅里张望搜寻着,他们个个眼神冷冽犀利,身材不用说也是自然的高大结实,一看就是干保镖杀手那一行的。
见到这样的情景内心不害怕,那是不可能,不过为了不然对方看出破绽,凌灵故做镇定抬头挺胸,一脸傲慢神色地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那样子怎么看起来都像一个趾高气扬,尖酸刻薄,傲慢无礼难与人相处的老妖婆。
看着那张不敢恭维的脸,许多人刚将目光投注在她的身上又很快地调转了视线,那神情就像接触到了什么不干净,甚至染了怪病的东西一样,皆暗忖:我的妈呀,这天底下咋有那么丑的老妖婆啊,这简直比那无盐孟光还丑!
瞥到那些异样令人满意的眼神,凌灵顿时心情大好,利用伸手扶鼻梁上的超大老土的花边眼镜的机会朝曾亦可递了个让她别紧张的眼神。
曾亦可受到她眼里传递过来的信息,原本很是紧张的心顿时也松懈了下来,看来容貌丑陋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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