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提示王律师到了。
他深呼吸一口人，慵懒的坐下。
有过上次教训后，王律师再也不敢随便在这里放肆，没有聂天示意，连坐都不敢随意坐下，话也不再多说一句，形同一个机器人。
他这种职业，吃的就是人脉，如果得罪了聂天这样政界、商界，黑白两道手眼通天的人物，自己活路也就走到头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聂天此刻就算让他捧臭脚，王律师也会毫不犹豫舌忝上去。
精于世故，八面玲珑，欺软怕硬，这就是他们这行的生存法则。
“姓安的答复怎么样。”聂天用一把精致的玉石锉刀修理着自己精致的指甲，心不在焉。
“老板，他，他——”
“嗯？吞吞吐吐，什么事情，难不成他在监狱自杀了！”聂天将玉刀一插，手上力道好不显露，那刀刃却深深陷入了坚硬如铁的红木桌面。
“没，没有——”
“哼，我记得说过，他要是死在里面，你也就离死不远了。”聂天拔出玉刀，继续摆弄。
王律师感觉背后冷汗嗖嗖。
“他要见您。”
听到这里，聂天眼眸骤然上过一片寒光，手中玉刀噼啪折成两段。
“你出卖了我？”
王律师吓的立刻跪倒在地上，头如捣蒜：“打死我也不敢啊，老板。他好像就是起了疑心，要见小人背后的老板。并不知道您。我觉得可以随便派个人就行。根本不用你亲自出马，那种不识抬举的乡巴佬贱民。”
聂天沉思着：“就这样？”
“还有，他要求每周见一次女儿。”王律师偷偷看着聂天的脸色，知道这似乎又是他的另外一个逆鳞，但却有无法绕开。
“很好，你去安排，下周我亲自去见他。”聂天居然同意了。
叶无奇，想不到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顽固，负隅顽抗。
这样也好，这样游戏才越来越有意思，想到这里聂天从刚刚股市阴霾解放出来，嘴角不由微微上扬。
我的好大哥，当你看到我这样荣归的时候，不知道是何感觉了？
王律师一身冷汗，吓得近乎掉了魂了一般走出天聪集团，每一次叶无奇的事情总是让自己在聂天面前经历生死攸关，磨难重重，他心底对叶无奇的怨恨越来越大。
简直就是一块，又臭又硬的茅坑石头，落到我的手里，哼，老板只说不让你死，可没说不让你受罪，有你好看的，走着瞧。
回到家中，聂天有些意外。
叶凡已经在客厅等待，看到自己，主动起身：“主人。”
昆叔知道自己的习惯，没有应酬，他通常都是回家吃放，厌恶外面的灯火辉煌场所，以及如同牛皮糖一般各种想要黏上自己的女人。
他的对女人，只有性，没有爱。
看着那些表面无论青春、大方、稳重、成熟，各种气质的女人，最终光月兑月兑在自己床榻之上，拜倒在支票之下时，聂天感觉到除了身体宣泄快感后的疲惫，只有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