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赶往医院的那刻起,心一直无法平静不下来。看到大叔老爸直接被推进阴冷的手术室,心里抽痛着,虽然不是他亲生抚养的,但也能感受到无比的温暖和浓浓的父爱。想再次拥有,怕离我越来越远了。
“你瞎担心什么?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欠你快点离开,已经过了两个半钟了,还有半刻钟的时间就会发作一次,难道你都忘记了?到时看你还能怎么辩下去。”ˋ冼雅静ˊ急催道。
“你不谢我就罢了,还反过来指责我来了?躺在手术室死生未卜的那个人可是你亲爸。仍和视而不见一般,你心冰的吗?”
“我的心早死了,你现在可是住在我躯壳里。冰不冰问你自己去。一个生长在千年的老古董,更何况可能还是个什么妖物,瞎唬叫什么。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闻言,我不顾周围有没有人就情绪失控痛快淋漓大骂道:“你…你简直强词夺理。不可理喻。丧心病狂的不孝之女。我是妖物,总比好过你只是一个虚魂。”
梁景雯听到女儿对着墙怒骂,不知何解,上前讯问道:“静儿,谁触怒你了?怎么对着墙大肆辱骂起来?”
头一嗡…刚才…刚才失言了,我疯了吗?竟敢不顾场面随意透露风声,怎么办!该怎么解释好,总不能说我神经失常吧!头痛…
“劝你不听,有好戏看咯!骂得值啊!再给你一次警告15分钟前你务必离开。”
我就好像受到磁场的吸引力一样,发疯的吼道:“你给我住口。”心想,这次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完了,不该说的也说了。一个字。惨!
“姐!你怎么可以对妈恶语相向?你是不是想妈也躺在手术室?你说啊!一而再、再而三,你还想怎样才肯罢休啊?”
我瞪大双瞳,委屈道:“不是的这样的…不是的…你听我解释,我…我…只是…只是…”有口难辩啊!
梁景雯椎心泣血跪在地上怨言:“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如此狠心对我,一个躺在手术室生死未卜,一个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犯上,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太平盛世啊……”
我哭着央求道:“妈!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求求你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我向你保证决无下次。好不好?”我把目光移向岂凯期望他能站出来说点什么,在看向他时,我绝望了,见他目光充满怒气和恨意。
良久,手术室门打开了“请问谁是冼弘德的家属。”
梁景雯听后迅速的跑到医生面前,“我是,医生我老公他…”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经我们医生查证,冼生早期患有癌症,现病情已到达晚期,恶化也随之而来,很难再进行手术,风险加大到90%,有时间多倍倍他吧!如果恶化蔓延稍迟则15天,如果严重则3天内至命。想清楚就签字吧!”
梁景雯脸色瞬间显得有点萎靡不振,擅抖的双手还没来得急接过笔就昏倒在地。
“妈、妈、妈……医生快…快求我妈…”冼岂凯惶恐不安的哭嚷着。
我软摊在地上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是因为我演变成的悲据吗?”
岂凯冲着我就一顿乱吼:“这下你满意了?你满意了?我不想见到你,祸害!你滚,你滚啊!”
岂凯此时对我的态度,连想杀我的份都有了,如同发狂的跳雷,随时爆炸一般…举步维艰我能怎么办?怪就怪老天,是他把我的人生颠覆,走进了藻泽想出来就那没那么容易了。
我强着伤痛走出了医院,面对只让我更快的窒息。
“你要振作,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做给谁看啊!别望了你还有使命在身,能不能成功全靠你自己了。”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冰冷,那都是你的家人,为什么是我背负着伤痛,你却若无其事?”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谁看向我就对谁乱喊。想必众人都以为我是精神患者来看待吧!
“有些事你不懂,好!既然你那么迫切想知道答案,等你熬过这3天,我定会奉告。不过,这个时候你是不是应该找个没人的地方隐藏接下即将发生的事呢?”
如果ˋ冼雅静ˊ不再次提醒,我还真忘了一干二净,怎么办,现在就开始有种微妙力量牵引着我走进死亡边沿,是…是双严厉的眼睛,怒火然烧着双瞳,时不时喷发出诡异的蓝色光环,使我笼罩在火焰中,刺痛着我的每一寸肌肤,痛心入骨的感觉令我连死的心都有了,不行!我还不能死,的忍,一定要恢复本能亲手杀了卡洛,为母后和妹妹报仇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