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峻的男人优雅地穿过大堂,在我的面前俯身,邪魅双眸,深情凝视,浅吟一句:“之所以要养你到十八岁,就是为了亲手将你摧毁,让你清楚地感受痛苦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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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的幻影劳斯莱斯缓缓驶入徐徐打开的雕花大门,将她载入这个即将囚禁她青春年岁的华丽牢笼。
罗微妙对着空荡荡的房子发了一会怔,比她曾经单独住的让所有同龄人羡慕的小别墅大了许多倍。
她有一张看上去极为清透的小脸,双眸灵动,倏忽开阖,泛溢出一种冷冽且不可撼动的坚持倔强。
红润双唇微翘,自有一种安然恬静之美,唇角落下,又似载上淡淡哀愁。
唇齿开合,声音柔和清脆:“裂哥哥,你在吗?”
傍晚的阳光做怪,拉长了树的影子,打在墙壁上影影幢幢,她一步一步向前,有裂哥哥在的任何地方,她都不会害怕。
这样从容,这样安心,这样坦然,罗微妙想象不到,告别了孤凄恐慌的十年岁月,在这个让她充满期待地方,等待她的将是什么。
扶着白色的雕花扶手,慢步踏上旋转楼梯,发生的一切动人心魄。
断断续续的呻哦顺着虚掩的门内传出来,宽大的床上纠结着一对正在状态中的男女。
伸手,推门,罗微妙定定的站在门边静静地望。
男人不断地向敞开着的白色柔软身体发出最强悍的嗜血攻击,古胴色的脊背律动起完美的性感线条,女人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
罗微妙的心随着女人那声申吟,突地,抖了一下。
她的心,有点疼。
会疼,原来心这个东西,真的会疼。
“看够了吗?”男人冷酷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她一跳,但是她只是颤了颤身子,那一声尖叫是床上那个女人发出来的。
罗微妙没有说话,低下了红彤彤的小脸儿,咽了咽唾沫。
“风少,她是干什么的?快把她赶走,真让人扫兴!”床上的女人恢复了平静嗔气喊道。
她抬头看他,十年未见,此时,她要仰起头,等着他对自己发落,这是十年来,她对他,一贯的敬仰。
此时,盯着她的那双冷厉的双眸中,似有什么极为锐利的东西——野性、危险、愤恨,似能剔开她的骨头,这是她从来没有在他身上见到过的,十年,可以教人如此陌生?
她似是有些怕了,颤微微地开口:“裂哥哥……”
“不要叫我裂哥哥,我不是你的裂哥哥,从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是,我叫,风,残,裂。”他一字一句,字字如怒喷的火焰,烧灼着听者的身心。
“风少——”床上女人实在是看不出眉眼高低,带着欲求不满的粘腻娇嗔一句,不想却被男人指着鼻子骂了一个字——滚!
女人狼狈不堪的泪奔出门。
“裂,裂哥哥,这个女人,这个,她,不是你的老婆……”罗微妙鼓起勇气指着门口处消失的女人说道,却因为恐惧使一句话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