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捱到别墅里面,虽然坐了一路的车,但是正在痊愈中的罗微妙还是深感虚弱,她恨不得一下子将自己扔到床上,好好慰藉一下异常疲惫的身体。
床就在眼前了,可是她无法得到舒展,她与床体中间隔着一个人,风残裂。
透过滑过眼眸的虚弱汗滴,她看到他狰狞面孔上那层**的薄幕。
风残裂看了看自己双腿间毫不掩饰的炽烈**,露出噬血的优雅笑容:“跪下,爬过来,用唇,伺候我!”
跪下,爬过来,用唇……
风残裂并没有在面前这张清凛天真的脸上看到羞涩和恼怒,那双清浅的眼睛里只有病态的茫然和震惊后不知所措的呆滞!
罗微妙根本听不明白。虽然想要追求她的男孩众多,但是她从来不曾给过他们机会,她的生活只有学校、别墅、躲避追杀,她每天的日子过得惊恐而忙碌,根本没有机会接触风残裂话里的高等暧昧技巧!
风残裂一向不喜欢对别人重复自己的话,他耐心地等待一会儿,不知面前这个在他看来“身经百练”的丫头是在装傻还是装天真,有一点是确定的,那就是—只要是属于她的表情,他都不喜欢!
但是,现在,他需要,需要她的身体,谁叫她惹自己发怒的!谁叫他惹自己动了微微一点恻隐之心的!她活该要受到惩罚,他才不去顾虑她是不是病着!
只要她是痛苦的,她越是痛苦的,他便越兴奋。
风残裂朝她的眼前伸出一根食指,微弯向下,指了指地面。
罗微妙像是中了幻术一样,身体一瘫,双膝跪在地上。
两手撑地,身体慢慢地向前匍匐,一步,两步,三步……七步,她在心里默念到七的时候,她的人已经近到了他的面前。
他微眯的眸子盯着她,她迎着他的目光,然而两双眼神里的意义全然不同。
她的悲凄谄媚和讨好将她装饰的如一只受伤小鹿一般楚楚可怜。
他眼中的她却是另一番印象,宽大的病服遮掩着她蠕动着向前靠近的身体,在不经意间,将她身体上的病态苍白与玲珑暴露,像身体一样苍白的小脸上受伤的表情被发丝纠缠出丝丝无措和凌乱,如此无力病弱的身体性感到让他的浑身上下一个激凌,他的越发肿胀。
他伸手,轻轻地放在罗微妙的头上,这本是一个极具有安抚性质的手势,却因为他修长如钳的大手包含的强大力量,使之成为一个权威的强迫,大手稍稍收紧,罗微妙的头被按得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