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马车门口,那个郎中突然回过身,看了一眼柔福,欲言又止。:。
柔福纳罕,“先生有话请讲,不必顾虑。”
那郎中轻咳了两声:“既如此,那老夫也就直说了,饶是大官人平日身体强健,但此时犹在病中,肾气尚虚,最忌透支,是以不宜过于操劳,房事还需节制为好……”
“阿让,引先生去配药,多谢先生提醒。”柔福黑着脸打断了这郎中的话,赶紧让萧让将他领了出去,再让他说下去恐怕连昨晚干什么都被他说出来了,这郎中也是,凭什么对着她说啊,她看起来很像狐狸精吗?昨晚她也是被迫的好不好,弄得好像是她索需无度似的。
而一旁的颜亮先是被郎中的话弄得傻了眼,再看柔福的反应则是在一旁拼命地咳了起来,连萧让都是红着一张俊脸将先生引下去的。(百度搜索读看看)
看人都下去了,马车里只剩下她和颜亮,柔福觉得别扭,也就要转身下车。
“嬛儿,我饿了。”颜亮突然说道,声音还是哑哑的。
“哦,我这就去给你弄吃的。”柔福忙答应了一声,借着这个缘由匆匆走下了马车。
因云霓帮着煎药,柔福想了想便亲自去装物资的马车寻到了一些糯米,在马车外支起了个锅子,给颜亮熬起了粥来。
边看着锅子咕嘟嘟地冒泡,柔福边红着脸想心事,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都是昨晚的场景。
好热啊,柔福伸手去拍了拍滚烫的脸,将这归结为是锅子里冒出的热气熏蒸的缘故。
“小姐,这些事还是让我来做。”萧让将郎中交给萧谦送走,便走过来对柔福说道。
“不妨事,左右我也无事,你看看公子还有什么需要。”柔福对着萧让笑了笑,发现他的脸还是红着的,也别扭地转了脸不看他,估计他现在也应该将她看成是放荡的女人了。
萧让点了点头要走,“等下,阿让,粥熟了,你端给公子吃下。”柔福用勺子搅了搅锅子,对萧让说道。
萧让点头,取托盘和瓷碗来盛粥,柔福又在马车里弄了一碟小菜,让萧让一道端了去。
还没眨眼的工夫,萧让垂头丧气地又端着托盘回来了,还没等萧让说话,柔福便叹了口气:“唉,还是我来。”起身,接过了托盘走进了颜亮的马车。
此时他虽然还靠在软榻上,但是已经拿着一本书在看了。
“身子还没好,不多休养一下吗?还看书劳神……”柔福将托盘放到小几上,端起碗对着颜亮递了过来。
颜亮看着她笑了笑,却没放下手里的书,也没接碗,而是微微张开了嘴,“我要你喂我吃。”
柔福顿了顿,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坐到他身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别着脸将勺子递到了颜亮嘴边,看来她是被他给吃定了。
半晌,没动静,柔福看了眼颜亮,发现他正怔怔地看着她,她忙低垂了眸子,“怎么了,还热吗?”说着低头吹了吹,又举到了颜亮的嘴边。
“你先吃。”颜亮却是接过了她的勺子反过来递到了她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