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了?”司马毓开门看着楚南跟楚夜,笑了笑。
“这叫什么话,我跟三哥一收到消息就赶过来了,出了什么事吗?”楚南合了扇子看着司马毓温和的笑了笑。
司马毓是大炎长公主唯一的儿子,长公主十七岁下嫁禹王司马炎,十九岁变得他这一个宝贝儿子,禹王跟长公主皆很是宠司马毓,皇上封司马毓为靖安世子。按理说司马毓该唤六王爷楚夜舅舅,唤楚南世子哥哥,不过他们年纪相仿,也就私下没有这么多的规矩了。
“不是,我不是想着你们都忙,来的肯定晚么,没想到这么早就来了,害的我都没来得及准备晚宴!来来来,快里面请。”司马毓笑的有些心虚,心想,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楚南皱了皱眉头看着这桌子上面食物的残渣,有些不可置信的问“司马毓,这是你吃的?”在楚南的印象中司马毓跟楚夜一样都是是个有着严重洁癖的人,衣服上要是有一点污渍就不要了,如今将食物吃成这样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
“是,是啊!”司马毓说的有些勉强,眼睛瞪了一眼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女人。
颜色色安静的站在一边,看着司马毓的脸觉得太有趣儿了,虽然没看到那个白衣男子跟锦服男子的脸,但是还是觉得这两人她对其中一个有莫名的熟悉感,听这声音也很熟,突然想到——瞪大了眼睛,心想:惨了,居然会在这儿碰到他。
“咦,司马毓,这莫非是你最近找的女人?可是为什么要蒙着面纱呀?”楚南逗着一脸慌张的司马毓,看他的样子是不敢告诉他们有了心上人吧,不过他倒是想看看能让司马毓看上的人会是怎么样的女子!他这样的花花大少能够有心上人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呀!
楚南一句话成功将正准备喝茶的楚夜的目光都移到这位水蓝色衣服,蒙着白色面纱的女子身上,只觉得有些熟悉,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潭水,不过却带着一丝的慌张。心中觉得奇怪,为何她那么害怕自己盯着她看呢?
看出颜色色的紧张,司马毓赶紧挡在她面前,很费力的解释着“其实她,她是我在路上,路上给捡来的,看她比较可怜,她爹,她爹得了瘟疫死了,她娘伤心过度就给郁郁而终,她在路边卖身葬父母,我看着可怜就给带到这儿来,我带这儿来是,是为了给大伙儿解解闷的……至于戴着面纱不是有一种朦朦胧胧的美么?”
颜色色听了火冒三丈,掐着司马毓的腰,轻声在他耳边说:“你爹才得瘟疫死了,你妈才郁郁而终,你才卖身葬父!”
颜色色手劲儿可不小,掐的司马毓真想跳起来,但是必须得忍着,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