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气得脸色煞白的她只是怔怔地看着那神态变化万千的表哥,狠狠丢了一个白眼,谁叫他是墙头草,左右逢源,结果落得个两边倒。
江隐觉摇来晃去挪动着离开的步伐,而大丈夫那份隐忍的痛心的伤悲失望不自主滚滚涌出……
“你们好自私啊!表妹,你伤天害理不说,做这种苟且的下三滥勾当竟然还觉得是脸上贴金吗?江隐觉,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当初是谁冒死觐见皇上求他给你一官半职,好让你和公主双宿双飞。哼!也许你还会怪我徒劳无功……表妹,你好好反省吧!江隐觉,如果你觉得我对不起你,你尽管可以把我打倒在地,我任越云绝对不说半个痛字……”
江隐觉酒力不减,那怒火焚烧的脸颊越发地火烧云般涌集起来,实在控制不住那一肚子憋气的他抡起一个拳头,狠狠地闭着眼睛砸了过去。
可惜让人大吃一惊是,那纤弱不堪一击的赵贵妃却想都不想为自己表哥挡下了那千钧般的拳头,顿时殷红的血沫瞬即似杜鹃花瓣随风飘舞般洒落空中……
“表妹!你怎么这么傻?我从来就不希望你为我出头……来人,快传郎中……”
表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利用你,因为我想挽回你的心,回到我身边好吗?
奄然倒下的赵贵妃无力地被发疯似的任宰相赶紧抱回内房,只留微微睁眼的江隐觉傻傻愣在那里。
严薇琳在暮隐庵前嚎啕一场,终于虏获了姐姐的怜悯,然后略施小计就那到了严薇贞的笔墨。
“喂!我还以为你在你姐姐心中有一定地位,也只能靠小女生的哭泣来获得同情,连我都羞于做!”
严薇琳拿着那有着自己姐姐笔墨的白绢,冷眼望了一下对自己冷嘲热讽的岳拯世,叫嚣道:“你如果不要,那你就等着一个个入殓吧!”
她紧紧握住白绢,缓缓伸出另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气力开始撕拉白绢。
岳拯世一个箭步立马抢过了她手中危在旦夕的白绢,显摆了一下下自己的眼明手快,讪讪道:“我怎么会不要呢?我是可以帮你接近皇上,可是就你这点姿色和小聪明未必保证你能得宠吗?何况你连我都魅惑不了!还有你可听过吕雉和戚夫人的故事吗?哈哈……”
岳拯世的猖狂诡谲让严薇琳憋了一肚子闷火,却只得目送他带着肥头油脑的师爷悠然离去。等我当上凤凰,看你们这群乌鸦还有嘴脸笑得得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