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道突如其来的圣旨,岳拯世也无可奈何。
他只能亲自天天带着黏着自己的赵贵妃一起木行等地咨询谈价,有时候还亲自询问那些资深的木匠工人。
尽管有三百万两白银,可是要修建一座方圆几千里的公主府,这确实是有点青黄不接。
酉时时分,西边溶溶的日光撇下最后一抹夕阳,绚烂多姿,变幻着美丽的霞光。
岳拯世拉着赵贵妃从一株蓊郁的榆钱树下的一个常年雕锯从边南地区运来的紫檀木的木匠家中出来,看到这么美丽的景色也不由得深深吸引了,嘴角也微微扬起了一道轻松的弧度。
可是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这竟然是一个破局,一个专门钓他上钩的死网。
“拯世哥哥,你这么辛苦天天为公主府操劳,皇上会有什么要奖赏你的吗?”
赵贵妃模模自己柔顺的鬓发,仿若一个天真的孩童,他那双幽深淡然的眸子不由得停在了这个月兑俗的女人身上。
“呵呵,不要说什么奖赏,我啊,只要保住这条小命就可以了。其实我一直都想不通,皇上怎么会无缘无故让我负责修建公主府的大任呢?”
“没准是皇上对你青睐有加吧。”
“真是希望如此,不过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啊。”
他望了望碧澄澄的天空,心里不免得明朗了三分。
“你还没有去城西看过公主府吧?外廓已经架得差不多了,我带你去看看吧……”
赵贵妃听得直拍手叫好,柳眉笑弯成月牙儿。
岳拯世伸出大拇指,含在嘴里轻轻一吹,一匹骏马飞奔而来。
“我不是豫国的太子,我不是豫国的太子……”
当那个老妇人跟任越云讲清了一切后,竟然拿起斧子毫不犹豫地解决了自己的生命。
而他无能为力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她淌出大滴大滴的鲜血,这种难以置信给老妇人留下的爱恨情仇就如呼闪而过的剑锋一般穿透了自己那颗冷淡的心。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他拼命扯着自己的长发,不愿意接受一个个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逸闻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