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妃感动地扯着她的手道:“你这是什么话?在本宫的心中,你和本宫的巧儿、远儿一样重要,不容许你再这么胡说。要是你撒手人寰,本宫跟了你就是了。”
敏如噙满了热泪道:“娘娘,奴婢不晓得娘娘会如此重视奴婢。奴婢死也不怕,只不过没的能完成一个心愿。”
玉妃抹干泪笑道:“傻丫头,说什么愿望,别这么晦气。本宫能帮你的定会帮你,有生之年一定要你实现。”
一丝羞涩的娇红浮上双颊,敏如微微垂首默然。
从刚才敏如的话语中,玉妃也料到了三分,便问道:“敏如可说的是江隐觉吗?”
这话让敏如再次低低颔首,一直不敢正视玉妃。
“你可真的喜欢本宫的师弟?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敏如细声道:“很久以前的事了,就是奴婢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或许就是交手那一次。”
“啊?都这么久了才说,真真是个傻丫头。”
尽管玉妃这么说,敏如依然却只是觉得几分尴尬,道:“以前奴婢不敢插足,便一直默默埋在心坎里的最低处。直到如今奴婢怕是不说出来再也没有机会了,现在总算是死得瞑目了。当年奴婢还是很嫉妒平黎公主与江将军的一往情深,或许想要得到江将军的心只是痴人说梦。奴婢身份卑贱,哪能配得上江将军呢?不过每当看到江将军一个人借酒消愁,奴婢的心就会隐隐作痛。奴婢也无法控制自己。”
玉妃听此,伤心更朦一层,忍不住含泪抱住敏如,安慰道:“敏如,本宫一定会想法子的。本宫承诺与你,绝不会弃与你。”
“来人,赶快请太医来诊治。敏如,只要你好起来,哪怕本宫不当皇后也罢了。”
玉妃也已有打算,准备用银钱塞住太医的嘴。
太医五体投地,跪拜了玉妃,便上前为敏如把脉。
芙昭仪珠钗斜乱,点胭唇,对镜梳,只觉得这一次搅乱了大局。
芙昭仪对玉妃恨之入骨,要不得扒她的皮,抽她的筋,活着对她只是一口不能回刍的气。
啪啦一声,用力过度,一根梳齿断成两截,芙昭仪更是一时怒火交加,把身边的宫女们统统骂了个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