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假期,他们每天就是这样相拥而眠。
骆驿?苏茵突然清醒过来,她被骆驿绑架了。
她又回到了这间别墅,但她已经不是三年多以前的那个她了。
苏茵睁开眼,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已躺到了床上,而可恶的骆驿就躺在她的身边,拥着她。
他闭着眼,显然已经睡着了。
他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苏茵想拉开骆驿的手,她不要睡在这儿,她不想跟骆驿睡在一起。
谁知她一拉,骆驿便醒了过来。
他睁开朦胧睡眼,望了眼窗外漆黑的夜空,替苏茵拉了拉被子。
含混不清地说:“茵茵,再睡一会吧,天还没亮。反正是寒假,可以睡懒觉。”
茵茵?寒假?
苏茵心一痛,骆驿他睡迷糊了,还以为是在三年多以前的那个寒假吗?
她讥嘲地一笑,又拉骆驿的手。
“骆驿,不是寒假。当然你也可以睡懒觉,但是我不想睡在这儿。”
骆驿迷蒙的睡眼瞧着她,然后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澈。
变得清澈的同时,也变得冷酷。
他不松手,反而将苏茵拉得离他更近了些。
“为什么不睡在这儿?”他问。
苏茵嘲弄地回答:“你不是说了吗,我是你的女奴,我哪配睡在你的床上。”
骆驿反唇相讥。
“你是我的女奴,所以我叫你睡在哪,你就得睡在哪儿。”
苏茵忿恨地骂:“骆驿,你太过份了。”
“这就叫过份?只叫你陪我睡一觉就叫过份?”
骆驿凑过来,贴在苏茵的耳边问。
“是不是你觉得太乏味了?还想再来点别的?”
然后他的一只手爬到了苏茵的胸前,拉她的衣襟。
苏茵连忙压住他的手。
“骆驿,不可以。”
骆驿没有表示异议,任由她压住他的手,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他打了个哈欠说:“苏茵,我想睡觉了,你最好乖乖的别动。我的火是很容易挑起来的。当然,如果你觉得夜晚太乏味了,你大可以动。”
苏茵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了一句,果然不敢再动。
这种事,她知道骆驿说得到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