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驿嘲弄地说:“真是郎情妾意啊,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死了这条心,对大家都好。”
冲上楼梯,进入房间,将苏茵丢上床上,如同昨日。
楼下唐瑾天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苏茵惊恐地缩到了床头。
昨日骆驿对她施暴的情形又出现在眼前。
骆驿瞧见她的样子,眼中火焰闪了闪,不过他并没有上前。
只用暧昧的语气说:“我的女奴,引诱我没用的,我现在对你没兴趣。”
说完,掉头走出房外,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他得去处理唐瑾天的事。
苏茵怔怔地坐在床上,气得两眼发昏。
可恶的骆驿,他竟然说她在引诱他?这从何说起。
直到房门的声音响起,苏茵才陡然清醒过来,她又被骆驿关起来了。
她跳下床,扑到门上,想拉开门。
但是房门如同先前,锁得死死的。
苏茵用力踢着房门。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无济于事,可是她就是想发泄。
她踢着门,直到身上再也没有一丝力气。
那天晚上,苏茵只吃了几口饭便吃不下去了,让小兰把饭端走。
骆驿不在,不知道去哪了。
他的不在,让苏茵稍觉安心了些。
身上很软,很冷,苏茵裹了床厚厚的被子,蜷缩在沙发上。
她想,她的感冒一定加重了。
下午吹了风,又受了刺激,她实在是支撑不住了。
头很重,不论靠在哪个位置都觉得不舒服。
可是身体越是虚弱,脑子越是乱轰轰的,越是要胡思乱想。
她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多以前。
那一次,从一新广场回到学校后,她大病了一场。
如同现在,也是得了重感冒,头很晕,很疼,全身酸痛乏力。
她躺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
那三天,她呆在宿舍,没有去上课,托沂婷代她请了病假。
幸好大四主要是准备毕业论文,课很少。
沂婷象是察觉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照顾她,什么多余的问题都没问。
甚至没有提到骆驿。
她很感激沂婷的善解人意,真的很感激,那个时候,她最害怕别人提到的,就是骆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