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的超能力恐怕没有几个常人能一下子接受得了。
「天哥……」刘斌叫的我直起鸡皮疙瘩,献媚:「我身体出了一点相当要命的小毛
病,可不可以劳您贵手,帮我治一治。」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此刻滑稽的笑脸,终于看清相貌堂堂的他居然是一个活宝,难
怪能和我难缠的爷爷臭味相投。
我瞪了他一眼,笑骂道:「说吧。」
刘斌有些尴尬的道:「我最近精神不振,体力下降,可能是因为夜生活太频繁或工
作压力太大,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失笑道:「这好办。坐在那别动,闭上眼睛,放松……」
等刘斌听话的闭上眼睛,我先输送一小股能量延伸到他的大脑局部神经,进行象征
性的催眠,使他的神经最终全部松弛下来。
另一股能量同时深入他腰部区域,搜索并刺激疲软的神经,令这些神经恢复敏感,
从而达到加快他新陈代谢速度和平衡体内循环系统的作用。
一切搞定,我悄悄把能量撤回,微笑询问:「说说你现在的感觉?」
对于常人来说,神经是敏感而脆弱的,哪怕我有些许能量残留在他体内,也会对他
神经产生毁灭性的灾难,所以常人体质很难改造,也永远不可能成为超能战士。
我的神奇疗法说穿了其实也不值一提,只是采用一种微妙而特殊的方法,使他体内
原有的自我恢复功能加快运作而已。
「好神奇,天哥的超能不是吹的。」刘斌呼了一口气,睁开双眼,竖起大拇指:「
刚开始有点痒,现在全身暖了起来,感到神清气爽,所向披靡了。嘿,我今晚非亲
自试试效果不可。」
我和爷爷互看了一眼,差点当场晕倒,这家伙好逗。
天空撒下密集雨点,落在青石大道上,溅起串串悦目的水花。
这里是大型坟场,规则排列的大理石墓碑一望无际,淹没其中,使人升起生命如微
尘的感伤。
我左手撑着伞,右手捧着一束洁白的鲜花,感到脚步益发的沉重。
走过两排墓碑,我停了下来,弯腰放下鲜花,静静凝视嵌在墓碑上的两张熟悉面孔
,默默呼唤:爸、妈,小天来看你们了。
爸爸、妈妈的笑脸彷彿瞬间鲜活起来,他们注视着我,如儿时般轻轻呼唤着我的乳
名。
一幕幕往事在我眼前沉浮变迁,幼年时紧紧抓住爸爸的裤角不放,躺在妈妈温暖的
怀里甜美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