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安妮醒来时根本辨不清时间,黑色织金窗帘遮住了所有的窗,只有床头台灯将昏黄的光透出来。我不是在洗澡吗,怎么到床上了?她的恍惚只有一秒钟,随即汗毛倒立,四肢僵硬,后颈气流随着起伏有序的呼吸送来男人的气味,还有压在她小月复的手臂以及紧贴后背的暖烘烘的躯体。
上衣被换了,下面,呃,小裤也不是昨天穿的那条,还是半透明的……
如看到了世界末日,她全身一个激灵,身后那人无意识的咂了咂嘴巴,放在她小月复的手下意识的往内拉了拉,她的腰臀被迫与他贴得更加紧靠,后颈那人的呼吸也清晰了几分,吐出的热气扑扑地拂过她竖起的寒毛上。
安妮僵硬的扭动脖子,背后那人的面目清晰了,这个混蛋二世祖竟然趁自己睡着又强了自己?
“啊……”
罗南被惊叫声吓醒,他有起床气,最不耐烦没睡够的时候被叫起。呼地坐起半个身子,“搞毛……”闭上嘴愕然望向怀里安妮惨白如纸的脸。她身上还是昨晚他给她换的他的一件宽松t恤,修长白女敕的两条腿猫一般蜷缩着。他口干舌燥,视线移回她脸上,她樱唇紧咬着,眼睛瞪得圆圆的,汪汪的水色象是盛不住几欲坠下。
“这才几点?再睡会。”昨晚累了半宿,罗南昏昏沉沉的,想也没想便伸手想要把她按倒睡下。
安妮见那只爪子伸过来,恐惧再一次浮上心头。
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像掉入陷阱的小兽绝望的最后反击般眨眼间跳将起来,扑上去抡起拳头照他身上一阵好打,嘴里呜咽有声。安妮娇弱力小,打在他长期锻炼的身上跟挠痒差不多。
罗南别开脸闪躲着,大声喝问:“你忘吃药了?发什么疯?”她只是撕心裂肺地叫着,变拳为抓,指甲险险在他脸上划过。
“你消停会儿。”他耐不住脾气横起胳膊往前一推,安妮整个人向后仰倒在床的另一头,撞在床头,痛的安妮眼泪流了下来。挣扎着,坐了起来,双手握紧拳头,指节都掐进肉里,咬紧嘴唇,像是极力在抑制着什么,脑海是无边无际的绝望,愣愣地瞪视他没有片缕的胸月复。
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这个混蛋又侮辱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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