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安妮起的很早,祖宗还在一旁打呼噜呢,自己原先穿的那套内衣不知道被祖宗扔到哪里去了,只好穿床上的这一套半透明的,回宿舍再换回来吧,幸好原先穿的衣服还在,安妮穿好衣服,去卫生间收拾了一下,就要走。
“回来!”
安妮刚把手放到卧室门把手上,就听到祖宗的声音。
安妮放下手,一动不动,声音有些沙哑,“我那里伤了,不能再弄了。”
“你当爷是种马啊,陪我吃个早餐,我送你回去。”祖宗的声音异常的温柔。
他的温柔让她更是害怕,不知道祖宗又要玩什么花样,她根本就猜不透他,单单这温柔就能让她折磨死很多脑细胞,有时候他的温柔是愤怒至极的征兆,或许有时候他的温柔是真的温柔,可是,她累了,真的累了,怕了,真的怕了。
她不相信他的温柔,名利场上多的是风花雪月,何况如他所说,两家人还是世仇。她的消息再闭塞也知道,他的女人犹如他家的权势,数不胜数,甚至好多明星与他有绯闻,自己虽然有几分姿色可是又怎么能和大明星先比呢。自己与他不过是一个玩物,又像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可他就是有时间、有耐性、有兴致将这场实力悬殊的追逐游戏持续下去,似乎自己的痛苦就是他的快乐。
她真的累了,这样虚假的温柔让她恐惧,害怕自己会坠入进去,自己不想做扑火的飞蛾。她现在宁可他对她凶相毕露,如昨晚那般强取豪夺、**,也好过现在让她对着他虚假的温柔虚假的一切而惴惴不安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她一直都觉的他是故意的,他故意这样做,以此来折磨她那可怜的绷紧的神经。践踏完**,他又想践踏自己的精神。有钱人的恶趣味,真让人恶心。
她发誓这是她吃过的最难受的一个早餐,她剧烈的心跳从来就没有静下来过,祖宗吃的倒是有滋有味,还不断的往她碗里夹菜,这让她更是紧张。
吃过早餐,祖宗却没有送她去学校,而是载着她去购物街,嘴里不咸不淡的说,没有翘课的大学不是完整的大学。发誓,她这一刻真的很想咬死他。
停下车,祖宗把她拉进一个很奢华的首饰店,不顾她拒绝,强行给她买了一个十几万的项链,在购物小姐羡慕的目光下,刷卡,走人。
她实在受不了他的**蛮横了,刚出店就将项链拽下来还给他。
“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习惯。”他拒绝。
她笑笑,然后在他愤怒的目光中,将项链丢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