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若你喜欢在露台,我可以……”她讷讷然的。
萧韩冬转过身,疾步而来,“是不是今晚我想要你做什么都可以?”
他眼睛深冷如海,仿佛随时可将她卷入,淹灭了她,一阵风来,若秋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被冷希漠以录像带要挟,若秋只得忍受吞声的说,“是,只要你高兴,我做什么都可以……”
以为这样说,会让他高兴一些,却没想到引来他更大的怒气:“如果今天不是我,不是我包你一夜,是不是换了别的男人你也照样可以?”
“不……”她连连摇头,叫她如何说,说来他也不会信,第一次坐台,就坐上了前夫的台。
“不什么?嗯?只要是男人,只要给钱,你他MA的谁都可以上是不是?”萧韩冬用力捏紧她的手,在她痛得皱眉间,又一下子摔开去。
若秋转过头,冷风吹来卷起她长发,乌黑的发丝在风中凌乱飞扬。
她紧抿着唇,不再吭声。
也许沉默就是默许,他认为她就是这样的人,厌恶的眼光冷冰冰盯着她。
“现在马上,月兑光衣服。”他冷血的,一字一句的吐出,“果奔给我看!”
她猛然抬头,惊得瞪大眼睛。
“我说果奔,你没听见吗?”
她垂下眸去,站着不动。
约模一分钟,然后听见对方发出森冷的笑:“你还能为我做什么?叫你果奔都办不到?”
若秋蓦然扬眸,忍住全身的颤抖,对上他的眼睛:“你真的很想……看?”
“怎么?提这个要求让你心里很难受吗?”他无情的冷笑,“像你这样的人,不是专为男人服务的吗?今夜我包了你,我就是你的主人……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必须无条件服从!”
他拍了拍她脸,俯视着呆呆立着的人,神色轻佻的扬了扬眉:“你理解能力很差吗?那么,我可以再完善一遍,你的工作性质服务对象。只不过,你装出这样一副小清新,让我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第一天做小姐?”
他把“小姐”两个字音咬得很重,退开一步,双手交叠,合抱在胸前,用一种冷情的姿态准备看她果奔。
若秋知道,这就是他的报复,其实报复一个人,很简单,不需要多么痛不欲生的虐待。
只要让对方做一件丧失人格自尊的事情,达到侮辱的目的就行了。
此时此刻她还能再说什么,反抗不从,只会让他进行更疯狂的报复。
她将手上带给他的外套,搭在露台栏杆上,一面慢慢月兑睡袍,一面望着他眼睛。
月兑吧,为你。
他眼光扫过栏杆上她为他带来的外套,然后定在她身上,已经解开睡袍带子,敞开领子,出白皙的皮肤,在照明灯下泛起一片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