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气死我了……”伊静之一回去就哭开了。
伊父是炮乒司令,家居摆设那是非同凡响,先不说那格调如何高雅,装修如何豪华,单是楼梯边上的一个衣帽架,就令人咋舌。
它全是用枪炮弹做的。
挂枝由九枚53式7.62弹壳完成,支杆由五枚37毫米高炮弹壳和教练弹组成,底座是三枚82毫米迫击炮教练弹,六枚14.5毫米高机弹壳,与一枚75毫米无座力炮的教练弹连接而成。
做工之精细,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
而如此强大的工艺品也是少见!
伊父脸形方方正正,粗浓的一字眉,表情严苟得不近人情,听着宝贝女儿泪诉,并无丝毫动容,而是严肃的喝道:“哭哭啼啼像什么话?”
到底还是伊母心疼骨肉,拉着她,细声细气说:“静之莫哭,有话慢慢讲……谁给你气受了?”
“萧韩冬,他……他他他把我……”她跺着脚,又急又气,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伊父一看女儿那表情,便知那个未来女婿萧韩冬给她气受了,咳嗽一声,说话声音大而且严厉:“他把你给怎么了?”
这都快要结婚了,就使把她给怎么了,也属正常,那不早晚都要嫁进萧家的吗?而且他也允许她婚前搬过去,同他试婚一段日子。再说自己的女儿,自己明白,从小都被他娇惯了。
“他没把我怎么,但是他……”伊静之抹泪,有一种说不出口的难受,真把她怎么了倒是还好,可是……这么久以来,萧韩冬就没碰过她。
伊母在旁边一个劲轻拍她的手背,给予她无声安慰。
“没把你怎么还回家哭闹?简直胡闹。”伊父嗓门宏亮,震耳欲聋般:“回去!大婚在即,切不可因小失大!”
“可是爸爸……”
“去吧去吧!”伊父从红木椅子上立起来,朝她摆摆手。
伊静之一肚子委屈无处喧泄,刚坐进车,又听见来电铃狂响,很没好气接起,刚吼出一声喂,那端就响起比她所受委屈还要大的哭声:““妹子,你可要为我作主啊,我没法活了……”
“表哥,你怎么了?”
“我小.弟弟被人折断了……”
“什么小、弟、弟?你打哪儿来的弟、弟?”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那端嚎哭得厉害,似乎不堪再陷入悲惨的回忆,半晌伊静之才恍然大悟,同情的问:
“谁折断的?”
周老板哭得泣不成声:“我,我也不知道是谁啊……折断后,我晕了……醒来就躺在医院……妈啊,疼死我了。”
“你被人折了,都没印象吗?”伊静之真替这位表哥感到悲哀,玩女人还能把命根子玩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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