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他闻言,唇畔勾着的笑意猝然消逝,冰冷袭上他严峻的脸,双手用力转过她背对着他的身子,俯身凑近身高只及他肩膀的小女人
“牙尖嘴利不适合你,馨然,你只要乖乖做我最为疼宠的宠物就好,没有一个男人的怀抱会比我的更契合你。我警告你,离翘楚远点,不然我不保证哪天心血来潮跟他聊聊我们的关系,你也不想你在他心目中天真浪漫的形象破灭而让他难受是不是?”
他低沉的嗓音如淬了毒的针,深深扎进她心里在意的地方。
“……”
景馨然抿了抿唇,不语,视线落在他定制的高级小牛皮皮鞋上,像在考虑怎样开口反击。
“怎么,还在生我的气?你拍我LUO照我不也没找你算账?现在什么情况,先发制人?说话!”
他凝视她秀眉紧拧的小脸,抬手以指月复轻压她的眉心,对她沉默以对的容忍一点点退去,最后索性将指穿过她松松挽起的发间以掌握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面对他。
“耀司!”
景馨然被他粗鲁的动作抓疼了头发,下意识的喊出她惯常称呼的名字,清澈瞳眸望向他
“耀司,我只想告诉你我不是宠物,而是一个女人,深爱你的女人!女人之所以软弱,除了天性,就是她太爱那个男人,可以为他牺牲一切,哪怕是那么重要的理想和自由,心甘情愿的为他收敛所有美丽。我一直想等自己积蓄够勇气离开你,或者等你主动开口让我离开,可现在我发现我等的怕了,耀司,我太爱你,超乎自己想象,而你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我你不可能爱上我的事实,我不能再等下去,所以必须离开你,在病入膏肓之前!”
“你爱我,所以离开?”
何耀司冷冷嗤笑,阴森面容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般微微扭曲
“馨然,你又凭什么以为你走得了?”
他冽然的声音如魔咒在她耳边一字一顿的响起,她忍不住身子一颤,最害怕他这样,霸道嚣张又狂妄。
“我们的协议已经到期了,你答应过的,按协议办事!”
景馨然挺起脊梁正色与他交谈,小巧的脸庞写满认真。
“契约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知道你也还要我的,一如我身体始终对你的身子有一种莫名的执着。你只能是我的,从头到脚,哪怕每根小指头都得是我独享的!你不知道你那晚在我身上的模样有多迷人,是你自己挑起的火,我刚食髓知味你就想落跑,没那么简单!”
何耀司觑了眼怀里板起脸来的小女人,嘴角倏然噙起温润笑容,却透着致命的危险
“你得继续呆在我身边,否则,我会不择手段的制造一切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