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晴兮抱紧了白衣男子,身子还在发着抖,若不是熟悉的味道让她安心,否则,刚才的画面一定会让她崩溃的。
他带她来到了一条小河边,才放下她,然后走到河边,看着前方,没说话。
张晴兮望着那白色的身影,突然觉得,这身影背后,藏着无尽的孤单寂寞,让人疼惜。
“闲……”她走过去,去握他的手。
“别碰!”他身子一颤,甩开了她的手。
她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微微蹙眉,便走到他面前,当看到他前面的衣裳被触目惊心地溅满血时,她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小脸微白。
“别看!”他皱眉,转过身,背对她,眼里闪着一丝受伤。
“闲,你怎么了?”她扯了扯他的衣角,担忧道。
他依旧风雨不动的背对着她。
她垂下眼眸,然后笑了笑,“闲,这条河,中间是最深的,我现在慢慢的走过去,你一直不理我,我会一直走,直到被水淹没,你该知道,我、最怕被淹了。”再看了他一眼,便走进河水中,还好,这个天时,并不太冷。
突然,后面溅起了水花声,她的胳膊被人猛的抓住,“你不要命了吗!”是他气急败坏的声音。
她转过身,看着他,露出大大的微笑,猛的抱住他,“最怕你不理我了。”他刚才不理她的样子,让她有些怕。
他身子一僵,手张开着,不敢去碰她,眼里闪过落寞,“你、不怕我吗?我、杀人……”如此残忍。
她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我不管,在我快要死的时候,我就后悔了。爱就是爱,哪有那么多复杂的事。原来,在生死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而在爱面前,死又是那么微不足道,所以,在爱面前,别的也就微不足道了。是你自己说,爱是很简单的事,你、你怎么又……”
“我……”他低下头,依然有些自卑,“我不是一个干净的人,我的手,染满鲜血,刃过很多生命。”若不是刚才的情况太危急了,他才不会让她看到那样的他,她是如此单纯快乐的一个人,刚才血腥的画面,一定让她很难接受。
她突然用力,一把推倒他。顿时,河水溅起大大的水花!
她坐在他身上,动手去月兑他的衣服,恶作剧的看着他,“既然你觉得脏了,就洗掉它啊!呵呵!”
他爱她,保护她,就像这件衣服一样,面对着她的那一面,永远是白色干净的,而把背对着她的那面,承受鲜血飞溅。她还要去怕他吗?会因为他的这一面而离开他吗?
“兮儿,快起来,河水冷,你会着凉的。”他皱着眉,推阻着她的手,想让她起来。河水还浅,他倒在水里,已是湿透半身。
“不!我有话要说!”她嘟着嘴,看着他。
“何事?”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她,难道,她在意他杀人的事?
她抿了抿嘴,犹豫着,终于,鼓起勇气说道:“虽然我说出来,可能显得我很小气,但不说我憋不住!”
他点点头,眼神更是小心翼翼,果然,她还是会在意的是吗?
小手捏住他的高挺的鼻子,张晴兮就像个女王一样宣布道:“我可以容许你有名义上的妃妾,但是,你不得对她们温柔!不准有非分之想!看到她们的时候,脑袋里不准意婬什么!更不能对她们笑!要冷冷的!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个!”
他眨了眨清澈的眼睛看着她。
她眼神飘了飘,继续说道:“你、你看,我、我也不是个好女人,我小气,我没有办法看着你有别的女人我还笑脸相迎,这里、只能装我!”她戳了戳他的心。
他眼神笑意,抓住她的小手,抱起她,从河水里站起来,走到岸边,再把她放到草地上坐着,握住她的手,笑道:“原来娘子是在为这件事不开心?”
张晴兮作势挣扎了一下自己的手,故作扭捏道:“是又怎么样?”
他轻轻的握住她的手,眼神深意,“如果是她们让你不开心,我情愿让她们消失……”突然,他微惊,向后望去。
从后面的林中出现了一个身影,是羽景容!他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对比起羽闲落身上的血迹,他的衣服则是一尘不染。
张晴兮猛的想起羽闲落前面的血迹,赶紧站起来,张开双手把羽闲落护在身后,防备地看着羽景容,“你、你怎么在这里?”
羽景容瞄了她身后背对着他的羽闲落一眼,冷淡道:“泉汤竹院没事吧?”怎么会有一大批杀手出现?
“有事,有刺客袭击。”传来羽闲落淡淡的声音。
羽景容微皱眉,衣袖一挥,就转身离去。
等他走远,张晴兮才敢转身,急切的看着羽闲落,“刺客?怎么会有刺客呢?我、我们要不要回去啊?”
羽闲落笑了笑,“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不过,也该回去了。”
“那、那你把你的衣服月兑了。”这衣服有血,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羽闲落便把他的白衣外套月兑下。
“呃……”张晴兮窘迫的模了模后脑勺,“你、你认不认识路?我、我不会……”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抱起,她小脸有些慌的看着他。
只见他看着她,眼神有些严肃,“以后,娘子不得一个人跑掉。”刚才的情形有多危险!
张晴兮嘟嘴,不自在的模了模自己的脖子,“应该是你以后不得丢下我一个人。”
“呵!”他抿嘴轻笑,“嗯,是为夫的错,不该让娘子一个人来竹林散步。”他抱着她,走着回去的路。
“是啊!”张晴兮积极的应着,“你不知道刚才有多险啊!本来我以为只有几个刺客,我是可以一个人搞定的!你知不知道啊,羽景容居然丢下我一个人跑了!真是差劲!”虽、虽然他后来也回来救她了,看来,是他受不住良心的谴责吧。
“哦?”他低眸,眼神深意。
“是啊!你说嘛!一个堂堂战神王爷,居然……”张晴兮开始喋喋不休的数落着他的“罪状”。
但羽闲落知道,明知有刺客找来,羽景容是不会逃的。
羽景容和张晴兮两个不同性格的人,注定是牛头不对马嘴。羽景容故意说给张晴兮听有刺客,是希望她能害怕的离开躲起来。然后自己离开,就是想引开刺客,他猜出,刺客找的是他。
很明显,张晴兮误会了他的用意。
当羽闲落和张晴兮回到竹院的时候,太医们正在往皇帝的房间里敢,还有下人们端着盆和其他物品脸色焦急的往皇帝的房间里去。
羽闲落眼色一急,难道是父皇出事了?和张晴兮对看了一眼,也赶紧走到皇帝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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