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绊绊中,又是一年过去。
新的一年即将到来,凤九靠在椅子上咪了眼,耳边听着芍药把一件件的事情分的条理清楚的和她说,屋子里的摆设年下要用的首饰以及要穿的衣裳,打赏下人们的银踝子等等,凤九听着芍药的话说完极是满意的点点头,“就这样很好了,这几天辛苦你你。”
“姑娘您客气了。”
芍药一脸的受宠若惊,这一个多月来自家姑娘是第一次夸她。
之前姑娘待自己好,也待那些下人们都好。
可病了那一场之后好像人也跟着脾气变的古怪多了。
偏生她这事又不好和谁说。
而且很多时侯她偷偷看到姑娘对自个的眼神好像带着一种冷意。
这不禁不让她心头担忧。
不会是姑娘不想用她服侍了吧?
这么一想芍药更加害怕了,即不敢说又没处说。
只能花更多的心思去作事去讨好凤九。
可不知怎么的,任凭她怎么做,姑娘的神色一直是淡淡的。
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
她好几次担心的在夜里偷哭,又生怕被姑娘发现只能咬着嘴唇忍着哭腔。
现在看到自家姑娘好不容易朝着她笑了笑,又夸了她。
芍药真的很开心。
看着芍药欢快的背影走开,凤九低低的叹了口气。
不是她小心眼的要怀疑芍药,事实上自打她重生之后整个认知全都变了样。
被彻底的颠覆掉了。
已经死过一次的她怎么会不珍惜这次的重生?
她还有那么多的事没做完呢。
还没有和刘子卿算账,还没有讨回自个的公道。
还没有搞清楚娘亲去世的事情。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如同迷题一样在她的心头盘桓着。
盘根错节密密麻麻的。
解一而牵动全身。
芍药这丫头做事确实用心,细心又体贴周到。
很多事情上她没想到的都给提前想到了。
她心里头待她确非一般丫头可比。
可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她一直没弄清楚的。
前世里那么大的火足以惊动整个应天府,如果说刘府的人是被刻意吩咐不许救火或是雷声大雨点小的话,那芍药呢,自己这个最为贴身的丫头又在了哪里?
这个问题她曾反复的想过。
光她自个就为了芍药想过上千百的理由。
或者是她被刘府的人软禁了。或者是她当时没办法月兑身被缠住了。
可不管哪一种方法哪一个理由都是勉强的。
她被人锁在柴房烧死,芍药这个她最日最为倚重的大丫头却不在。
如果这也罢了,她的灵魂曾经几次飘过刘府。
竟然没看到芍药!
她不想怀疑她,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是连凤九自个都轻易消不掉。
皱着眉又歪在酸梨木的榻上,心头却是忍不住的再想事情。
不在大厨房的粉儿出现了,她院子里另外的几个耳报神也被她一一挑了出来。
现在,是该清理一下陶然居了吧?
十二月十六。辰时初。
凤九由着芍药带着小丫头梳洗打扮,端了银盆里的水绞了帕子净了面,又拿了棉软洁白的松江布擦干净,坐在妆镜前,手巧的芍药很快挽好了一个时下流行的坠马鬓,又挑了赤金如玉的小发钗戴,却被凤九挥手拦下,“戴那枚东珠吐蕊的簪子好了。”
“那枚东珠簪?”
“对。”
凤九微微点了点头,眉眼不抬。
芍药一脸疑惑的转身去拿,心头却是满月复问号。
那枚钗是凤九的生母所遗留的。
因为那些东珠都是精挑细选的,盈润光泽全都是上上选。
若要出点差子那是再难寻来相同的珠子了。
平日里凤九都是宝贝一样的锁在箱子里,
今个儿不节不年的,姑娘竟要戴那枚东珠簪。
而且,自家姑娘平日里极为的注意。
生怕夫人不喜欢,从不会戴先夫人的东西去请安的。
今个却翻了?
凤九看着她一脸疑惑的走过去,嘴角慢慢勾了起来——
------题外话------
这几天在山东老家…。天天吹着北风走亲戚…晚上回家就想睡觉。网络又不好。抱歉。二十二号以后会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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