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害羞地点点头,“那你轻一点哦。”汗,这是我在床上经常用的词汇……轻一点……
他M的,我真想把这个穿着古代衣服的男人一把放倒在!长得真是太美太美了!像是个雕塑,又像是个电影明星……
慢着,古代?我这才想起来自己身处的环境,睁大眸子去看,哇噻,我死了算了。古代的床帏子,古代的雕花桌子,古代的摆设……比古装剧还要逼真的场景。
“啊――!救命啊――!”谁把我从这穿越的噩梦中喊醒,我就给他一万块!
男人一把抓住了我惊悚的手腕,急急地说,“你不是说不怕了吗?我还没有给你下针呢,你不必这样惊慌的,我保证不疼,嗯,不是很疼。”
滚他的针吧!我不要再这样梦下去了,我不喜欢古代,我喜欢我那所四百平的两层别墅,我喜欢我那辆最高配置的沃尔沃轿车,我还喜欢我那个随意翻滚的弹性十足的水床……
很不幸的不幸,我穿了,穿到了鸟不拉屎的边塞幽州。
我此刻像只刺猬,头上身上插满了银针。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睛干巴巴地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
他的嘴唇非常性感,这是我看了将近十分钟得出的结论。就是不知道吻功怎么样,会不会那种绞起**的舌忝拭?
我咽了口口水。
“不要胡思乱想。”他轻轻地说。
我撑大眸子,不敢置信。他怎么知道我在胡思乱想?
看到我的神情,他温柔地一笑,又笑得我晕晕乎乎。真是美妙的笑容啊,简直可以跟上帝的微笑差不多有蛊惑力了。
总算结束了诊治,他拆去钢针,放入他的盒子里,动作熟练而又神圣。
“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或者说什么年代?不不不,应该是什么朝代?”
我抓住他的手,也有借机抚模一下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