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月影的猜测没错,他们定然是误入了西伯国的边境。
这座山谷也很有可能是西伯国的皇族墓地,只是不知道为何荒废至此。
且看每个坟墓前所立的剑,把把都是惊世骇俗的利刃,随便拿上一把也够发财了。
想是这么想,谢天却迟迟不敢下手。
这些剑毕竟充当着墓碑的作用,拔剑也就相当于挖坟了。
谢天怎么说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文明世界的人,自小受到马克思主义熏陶,又怎么敢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要做也得等到晚上没人的时候才好下手。
再说了,这个鬼地方死气沉沉,阴气这么重,要是爬出来几只僵尸,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寻思间,谢天看了月影一眼,觉得这个小美女有点不对劲,开口问道:“影儿不舒服么?”
月影闻言娇躯一震,低头赧然道:“想尿尿”
谢天这下就囧了,这乱葬岗根本就没有厕所,月影只能就地解决了,心里暗喜调笑道:“难道影儿怕我看见么?”
月影正在急头上,娇媚地横了谢天一眼,佯装愠怒道:“人家里里外外都被你看遍了,你还说人家。”
谢天嘿嘿笑了两声,揉了揉月影的小月复,爱怜道:“委屈影儿了,我给你守着。”
月影“噗哧”失笑道:“只见过女人侍奉男人,没听过男人侍奉女人尿尿的,影儿真是受宠若惊啦。”说完就不客气地褪去衣服嘘嘘起来。
谢天自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监守自盗机会,连忙凑过去欣赏。
月影不要说动手了,连看一眼谢天都是羞涩异常,颤声道:“啊!饶过我好吗?”
谢天暗笑道:“你不是说不怕我看么,啊哈哈哈哈。”他居高临下,色迷迷的眼光瞄着月影雪白的内裳和深开着隐见的襟口,又不过瘾,竟然压低身子观察下方的情形。
月影整个人抖颤起来,闭上美目,呼吸急速,诈人的酥胸剧烈起伏着。虽说她已经和谢天有过床第之欢,但是眼下的事情,却是她从未做过的,自然是又羞又喜。
谢天把她内衣襟口再往左右拉开,滑至肩膀处才停了下来。
月影刀削般的香肩上也有一处血痕,是在刚刚慌不择路的狂奔中留下的纪念。
此时此刻,那道伤痕和一大截粉女敕丰满并洁白如雪的胸肌,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谢天眼前。
谢天左手按着她赤□的香肩,腾出右手以指尖轻触着那道伤痕,爱怜地道:“是否仍很痛呢?”月影随着他指尖划过像吃惊的小鸟般颤抖惊栗,“啊!”一声张开了小嘴,申吟道:“当然痛!你……噢!谢天!你在故意欺负人家。”
谢天把手移上,抓紧她另一边香肩,俯头吻在她的伤痕上。
月影那还支撑得住,一边嘘嘘一边发出可令任何男人心动神摇的娇吟。她的两手无力地缠上谢天的脖子,把俏脸埋在他肩头,剧烈地喘息着。
月影没想到这个谢天连她嘘嘘的时候都不肯放过自己,本来憋着气想要好好教训教训谢天,可是身体偏偏又无比享受这样别致的挑逗,一点气力也是不出来。最要命的是,她还未嘘嘘完,谢天真是太欺负人了。
若不是四周的孤坟残剑和血红的蒲公英太煞风景,谢天倒觉得自己像是在度蜜月。
这个异界的绝世小美女,给他带来了无尽的欢愉,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享受。与此相比,他觉得自己的上半辈子都是白活了,所受的一些痛苦亦被抛诸脑后。
到现在,谢天已经教月影放下了一切矜持,任他亵玩了,乖得让人色心大动。
忽然之间,山谷中阴风吹动,陡然响起低沉的吼鸣,大地也跟着颤抖。墓冢,剑柄纷纷散落。
漂浮在半空中的血色蒲公英像是会动的蝴蝶一样,四下蹿飞,显得十分不安。
谢天见状知道要出大事,心里也是七上八下,连忙抱起月影,替她穿上衣服。
只见整个山谷之中的血色蒲公英无风自动,全部升到了半空,远远望去一片朦胧的血色。低沉的吼鸣在山谷中回响,脚下的大地也跟着颤抖。
整个世界像是地震了一般,月影纵使躲在谢天怀里,还是吓得花容失色,芳心大乱。
谢天脚下不稳,差点抱着月影滚下小丘,所幸他眼疾手快,伸手把持着一把残剑的剑柄这才勉强稳住身形,皱眉道:“此地不宜久留,影儿我们先原路返回再作打算!”
月影看到谢天不顾一切地把自己护在怀里,反倒是平静了下来,怔怔地问道:“如果我们活不过今天,谢天,你后悔遇到影儿么?”
谢天心头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他觉得月影仿佛已经知道发生了何事,看着场面,今日果真是运气欠佳,小命难保了。
呵呵,没想到穿越之后受尽磨难,好不容易遇到心爱的人之后,还是逃不过悲剧的命运。
谢天回忆着两人短暂却甜蜜的相遇,又想到人生不如意十之8九,不由得把月影搂得更紧了,勉强稳住身形凑到她耳边说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能和影儿在一起,就算死也是笑着死的!”
月影柔情似水地微笑道:“美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我还记得第一次在旅馆中见到你时,那时你衣衫褴褛,一副落魄模样,可是那种比任何王侯贵胄更骄傲的爽飒英姿,便使影儿无法按得下心中的情火。”
顿了顿,眼中射出无比炽热神色,轻吟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这是影儿一生人中听过最美丽的情话。”接着死命拥紧他道:“谢天啊,求你吻吻人家好吗?”
话音刚落,谢天还未来得及回答,耳边传来山崩地裂的声音,继而天旋地转,世界也烟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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