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靖然倒了被水递到商金秋的手里,“商太太,郭名尧已经承认杀害商洪文先生的事实,但其它的却什么都不说,在这我能问商太太几个问题吗”。
商金秋端着水杯小抿了一口,鼻子不时的抽搐着回答道:“王队长,要问什么”。
王靖然到没有什么遮掩,直接问道:“你和郭名尧的关系”。
商金秋没有惊讶,只是报以苦笑,怅然的说道:“王队长,你也是女人,你说女人这一生到底是为了追求什么”。
王靖然听完一愣,没有说话。
商金秋显然也并没有想要王靖然回答的意思,继续说:“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我梦想着金钱和地位,所以我嫁给了大我十多岁的洪文,洪文从来不节制我花钱,名牌的衣服,皮包,汽车,在同学朋友们的羡慕嫉妒中,我觉得我很幸福。可是结婚后,洪文整年的在外面不回家,偌大的家里只有我孤身一人,别人都热热闹闹一家人的时候,而我却自己一人混迹于酒吧,迪厅排除寂寞,我是个女人啊,我也需要关心,需要男人爱啊”。
商金秋渐渐沉寂到回忆之中,“三年前的冬天,外面下着大学。我去参加同学会,在酒场上我依旧是人群中的焦点,可是在临走的时候呢,每个人都是成双成对的,而我呢,连那些曾经不起眼的女同学他们都有心爱的男人疼爱,望着一对对包含醉意的坐着计程车离去。回家的路上,二百万的奔驰车里虽然温暖但我感到的是冰冷,车里只有我和名尧,他那魁梧的身影在那一刻让我突然无法自拔,也就是那夜我成了他的女人,他坚硬的胸膛让我迷失了自己”。
作为女人王靖然也多少体会得到商金秋的感受,“你们在一起三年多,难道商洪文就没有发现嘛”。
“洪文,一年中只有一两个月待在青岛,有时候还去找他那些情妇们,他哪有时间关心我啊,反正有了名尧他在不在家我也不关心,可是二个月前的一天晚上,都半夜突然回到家中,当初说好月底回来的,当时我们都没有防备,大门也没有从里面锁死,正在房间里疯狂的我们被他抓了个现行”
王靖然听到这些话,怎么越听越觉得商金秋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话语中包含着一种很疼快,很愉悦的口气。“郭名尧说过商洪文曾经虐待你,也是因为这件事吧”。
“虐待,那简直生不如死,他把名尧赶走了,接下来的一个月白天把我关在家里,晚上回来就是我的噩梦,他干的那些事都让我难以启齿”说着商金秋把上衣掀起来,露出雪白的小月复,更触目惊心的是雪白如脂的小月复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红色的小点,伤口的模样俨然是被什么东西烫过的。
王靖然看着真是触目惊心啊,“商太太你当初为什么不报警啊”。
“毕竟我们曾经相爱过,也是我先对不起洪文的,我想等她发泄出心里的怒火,到时候他会原谅我的,我们还会是一家人的,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就这么走了”。
“更没想到最后你还是杀了他”审讯室的大门被猛然推开,齐天乐大步迈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