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畏惧,因为她对他无欲无求,更不曾将他当作爷爷看待。
夏天远终于放下了书,皱着眉头冷冷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她淡然一笑,说道:“我进来的时候,已经跟您说过我来了。是您没听见。”
“我没听见有人叫我爷爷!”
他双手十指交叉握于胸口,眯着眼睛看她。
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几乎看不到眼珠,更看不到眼睛内蕴含的所有情绪,可是她却感觉到杀气和煞气沉沉地朝她压来。
她选择无视,仰头直视他的眼睛,说:“因为觉得那个字眼不适合我们,所以不敢乱用。怕亵渎了。”
“哼!”
夏天远终于有些怒了,冷哼一声,倏地睁大了眼睛,冷笑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我一向有自知之明。”
她淡然点头,不想再跟他啰嗦下去了,便开门见山地说,
“不必再打哑谜,我们开门见山地说吧!将我的金卡停了,逼我回来,为的究竟是什么?”
“很好!你这一点干脆利落的劲倒真的有点像我!”
夏天远赞许地点头。
虽然厌恶她,以她为耻,可是在这一刻,却不禁有些佩服她的淡定从容。
“我跟您没关系。请不要将我和您比较,免得辱没了您的名声,我实在担当不起这个罪名!”
她听了,极其反感,一时压抑不住怒气,便直接顶了回去。
“你!”
他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差点没背过气去。
他军人出身,退役之后,赤手空拳在商场上打拼出一番天地,外面的人没人敢对他不敬。
他说她像他,是抬举她,没想到她竟然一副受到屈辱的姿态,这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请您快说吧!我实在没有功夫也没有心情跟您叙旧。”她有些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