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五哥,谢若薇姑娘。”朱桢滋的一声喝了一口,美美的啧巴道:“痛快!”
我正要为他倒酒,他忙接了过去,嘿嘿笑道:“别别,你是五哥的红颜知已,我怎么敢劳你伺候,我自已来就好!指不定哪天我还要给你敬酒呢。”最后一句带着点十足的嘻皮味,我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就见牧云伸手拍了他头一记,“少胡说!”
朱桢嘿嘿笑道:“五哥,我没胡说呀,瞧你们这股融洽劲肯定不是一般关系吧?下着大雪,你们不在京城里好好待着,躲到这儿人烟稀少的地方享清福,骗谁呀!”牧云看了他一眼,拿手点了点他,大有提醒的意思。朱桢立刻见风转舵,乖巧地说:“成,你不爱听那我们就说点别的!”
“你还没回京城呢吧?”牧云问。
朱桢点点头,“没呢,大队人马都在后面呢,我急什么,早一步进京晚一步进京没什么不同,刚好想起每年这一天你都喜欢来谭香寺小住几日,就上来瞧瞧看你在不在。可巧,真被我赶上了!”说着用手揉了揉左肩。
“怎么?哪里不舒服?”
“行军在外的吃不好睡不好,这几日夜里着了凉,肩也痛脖子也痛,身边连个帮我揉捏的人都没有。”朱桢抱怨道。
“正好,这里就有现成的大夫。”牧云扭头朝我看来,朱桢一愣,“谁?”我回了牧云一个等着瞧的眼神,从屋里取来红匣子,抖开工具袋从中抽出一根银针。
朱桢见状惊奇的看着我,“你要做什么?”“为你针炙呀,别怕,只用三针你的肩就没那么疼了。”“真的假的?”朱桢不确定的朝牧云看去,牧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试试看喽,反正又医不死你,怕什么?”我坏笑。朱桢一听吓坏了,连忙要逃,我抢先一步按住他,“跑什么,这一点都不痛,不信你看!”
我手法麻利的在他天柱穴一拍,他一个激灵站了起来,“你干什么?”我晃了晃空空的手掌,冲他吐舌头,他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