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该放松时要放松,别整天眉头紧锁,听我的准没错!”这个声音……正要拨针的我手一顿,是太子!他怎么来了?我意外地抬起头朝朱桢看去,朱桢也颇为意外,“奇怪,什么风把他们吹来了,若薇,你等着,我去看看!”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门外笑声响起,朱桢笑道:“太子,三哥,你们怎么来了?”
太子爷笑道:“六弟,你小子是不是金屋藏娇了?打从塞北回来,我们哥几个估模着你会登门拜访呢,谁知你一回来就闭门不出,前个儿还听说你请过太医给个姑娘家瞧病,到底是哪家的姑娘牵住你的心了,让我们也瞧瞧呀?”
“太子,不过是一位朋友在这里养病罢了,也值得你大惊小怪?”朱桢笑道。
“我当然要大惊小怪了,你小子象月兑了缰的野马从来不看姑娘家的,几时转了性了?我是实在好奇,这不强拉着你三哥过来瞧瞧,顺便替你把把关嘛!”太子笑呵呵地说道。
朱桢嘿嘿笑:“太子,三哥,今儿是着实不便,若薇昏迷了好几天这才瞧过来,不便见客,回头……”
没等朱桢的话说完,另一个声音突然紧跟着问:“谁?”
我正在收针装盒,乍一听到这个声音手下一顿,心莫名其妙的狂跳起来。是我听错了吗?听着好像是晋王的声音?转念一想,又不大可能,晋王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
我支楞起耳朵仔细倾听,只听朱桢笑道:“若薇呀,她是五哥的红颜知已,这几天着了风寒现在我这里养病呢……哎哎,三哥!”
有个脚步声快步朝这边走来,接着某个身影卷着一阵风似的冲进室内。忙着差事的奴婢们见了齐低身行礼:“晋王爷吉祥!”抬眼看向来人,一对上那双青白眸子,我不由一惊,意外地睁大了眼睛,王爷!王爷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额头暴起青筋,喷火的眼睛微眯着紧紧盯视着我,鼻翼两侧因喘息而微微颤动,胸口剧烈起伏中,显然,显然,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