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关于护城河上大火的事情,京城府尹只是以一场意外结束了一切,一搜大船与运油的货船相撞,于是货船上的货物全部洒在了江里,然后江上风大,秋夜的寒风吹掉了花船上的一盏夜灯,引起了大火。
李阀大宅,
李律一身青袍淡雅的装束,冷俊的面容上是深深的寒意,男子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敲击着桌面,眉宇深深地皱眉着。
“二公子,护城河上的尸体全部打捞上来了,都是有名有姓的,还有几个是三皇子府内的侍卫。”
李律的声音如砂砾般划过夜空,然后轻轻地咳嗽了起来,说道:“花船上的妓子都是有名可存的?可有找到无名无姓的?”
“无名无姓的?”随从一怔,说道:“二公子,奴才不懂二公子的意思,打捞上来的尸体经过衙门的人口登记,已经全部是有名有姓的。有大部分是京城富家。”
“死的那些女人里面呢?就没有找不到名字的?”李律皱眉,手掌突然握紧,一拳敲在了桌子上。
“死的女人大部分是云宵楼的花妓,还有几个伺候花妓的丫环。”侍卫小心翼翼地回答。二公子看起来很紧张,到底是在紧张什么呢?
李府大公子李陵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丫环,丫环手里端着个托盘,盘中的的小碗冒出淡淡白雾,有药香弥漫空中。
李陵挥了挥手,说道:“将药放下,全都退下去。”
丫环听此,将药碗小心地放在桌上,然后退出了门外。
李律见到大哥,这眉宇皱得更深,喉咙干得厉害,忍不住咳嗽起来。
“你染了风寒,赶紧把这药喝了,还有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江上起火的时候,你也在花船上面,你平时从来不去那种地方。”李陵言道。
李律虽然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然而那线条有如刀削般冷峻倨傲,就像那些传说中住在天上的神仙一样,完美到几乎找不出一丝瑕疵。
李陵将药碗递给了他,说道:“老二,你要记住你的责任,不要因为任何事情而左右了自己。”
李律接过药碗,淡淡而道:“我知道了,大哥。”
……
晨曦铺满了大地,寒风从光秃秃的树干处刮过,呼呼作响。赵汐揉了揉双眸,伸腿的时候,踢到了旁边的空酒坛,旁边的火堆已经似是刚刚烧完。
想到那个叫作白衣的女子,顿时一愣,已经没了她的影子,赵汐拿过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这堆刚刚燃烬的火堆。
顿时明白了,她清早走之前还替他往火堆里添了柴,还把大部分的衣服盖在了他的身上,想到昨天和他喝酒、唱歌、抚琴的女子,似乎是一场梦境一般,来得快去得也快。
站起身来,突然一件东西从身上掉了下来,男子一愣,一颗透体如血的珠子,珠子上系着一根红色的绳子,赵汐将珠子捡了起来,叹了一口气,自己的玉佩丢了,肯定是这珠子的主人拿了,如果这珠子对那个人非常重要的话,那么那人一样会自已寻来。
白苒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外袍扔给赵汐了,那家伙睡觉这么警觉,她下了点药粉才让他睡着,四周还有一些保护他的人,幸亏她机敏,不然都跑不回来。
好不容易才从高的墙头爬上去,站在墙头看了看院子,园内枯草丛生,可是就这么跳下去会不会摔断腿呢?
“世子,大小姐此刻还未起床,奴婢马上就去叫。”是丫环小碗的声音。
白苒皱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心地踏出一脚,沿着墙角一块凸起的砖头想借力跳到墙角的那棵树杈上,从树上爬下来。
只是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是一声傲慢的女声:“身为世子府的女主人,太阳都晒了还未起床,成何提统?!”
小碗趴在地上,战战兢兢道:“世子息怒,大小姐还未习惯这么早起床。”大小姐最大的梦想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平时这个时候,大小姐是肯定没有起床的,只是小碗不知道昨天晚上大小姐去哪里了,还把她套上新娘装弄晕扔在了床上,幸好这晚上没人过来,不然事情可就闹大了。
李烟儿一身淡粉色的衣裙,长及曳地,依在墨卿的身边,说道:“世子,妾身本想起个大早去给姐姐请安,想不到姐姐还未起床。”
郑菲儿见李烟儿倚着墨卿,而自己只被一个丫环扶着,顿时眼里全是妒意,不过一想到那个世子妃比她更不受宠,这心里便稍微地平衡了一些,也跟着李烟儿落井下石:“或许姐姐是昨晚太累了,今天才还没起床。”
慕容小可声音清清的,说道:“昨晚世子在李姐姐房里,白姐姐怎么会累呢?”
白苒脚一滑,我靠!
然后一头朝墙下栽去,抓着的树杆也未来得及。砰!摔到了直,痛得一声大呼!
幸好这园子里的草厚,没人来修剪过,不然肯定摔残!
“什么人?!”侍卫一声冷喝。
墨卿眸色微变,朝响声的方向而去。
白苒痛得呲牙咧嘴,微微抬头,便看到一双绣着金丝祥云的鞋子在眼前,她一愣,顺着往上看。
墨卿一身黑色的织锦纹袍,宽大的衣袖在风中翻飞着,淡淡的阳光从他的身后倾洒过来,有谪仙之姿,只是他那双眼睛嫌恶地看着白苒。
白苒爬了起来,朝墨卿嘿嘿而笑,说道:“世子,早上好啊。”还好她回府的时候,用药水涂了脸,脸上的那块红斑也加上去了。
“娘子这是干什么呢?这一大清早的是刚从外面回来?还是想要出去?还是想爬墙?!”还想红杏出墙?一个丑八怪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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