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谢丹瑄竟没再主动出现过,上官宓在听月和醉云的照顾下,常常昏昏沉沉,没太多精力去想,这一日,接连过了三天,身体结了茄,直到醉云说起谢丹瑄和南赫野这几天在调查那几名大臣死的案子才想起来。“案子的事查的怎么样了”?“还不就是那样,明摆着是谷里那名假医仙干的,王爷天天往里面去,可是总在林子里迷路”。“他总想治好脸,可那个医仙总觉得奇怪”,上官宓系上衣带,“我的身体差不多好了四成,现在…是时候去会会的时候了”。“但是…那批刺客说不定就在附近,而且南将军他们找了好几天都没模索进去,皇子,你再不可有任何危险了,否则我们两真不敢回去面对殿下”。“但是…那批刺客说不定就在附近,而且南将军他们找了好几天都没模索进去,皇子,你再不可有任何危险了,否则我们两真不敢回去面对殿下”,听月垂眸轻道:“殿下说了,如果皇子有个万一,我们也不必活着回去了”。“皇兄他真是…”,上官宓揉了揉太阳穴,还真是有点想念上官倾了,“别说了,我决定好的事,我上次去了一回瘴林,这次有应对的办法”。“那我们随皇子一起去”。竹楼里,痛苦的嘶吼声分为的诡异可怖,时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闹了一阵后,忽然戛然而止。片刻后,镜明从房屋里走出来,额头上带着几道伤口,“花柳的毒越来越深了,王爷,我们必须从上官倾那里拿到解药,在这样下去他非走火入魔不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谢丹瑄沉沉的开口,问的是镜明后面的桑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南赫野打算明天烧了这片林子”。“那该如何是好,王爷若是找不到几位大臣出事的缘由,皇上肯定会降罪王爷”,桑梨畏惧有迷恋的注视着他,这样风华绝代的男子,自从五年前惊鸿一瞥之后竟再难忘记他的容颜。“刘将军的兵从边关过来也是需要一些时日…”,谢丹瑄缓缓沉思了会儿,忽的脸色一变,“有人进来了”。“这附近不但地形诡异,还以五行八卦布的阵,寻常人怎么可能进来…”,桑梨惊讶无比。“如果不是寻常人呢”,谢丹瑄侧了侧耳,他一向有听脚步声辨人的本事,“是上官倾”。他猛的站起身来,镜明上前扶住他,“她来的速度很快,背着本王从后门走”。“那花柳…”。“来不及,快走,她们只有三人,桑梨你自己小心点”,谢丹瑄说完后镜明立即飞快的背着他从后门走了。桑梨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有种想落荒而逃的慌张感,谢丹瑄大概以为自己聪明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他并不清楚究竟自己要面对的是谁,是上官倾,那个举手投足之间杀人于无物,丝毫不将生命放在眼里的上官倾。她该怎么办,后无退路,可是一旦她逃走了,谢丹瑄只会看不起他,她好不容易才在他心里建立起了一丝地位,心下一狠,蓦地抬起头,前面的林子里,三道身影飞快的掠过来,当先一人红衣黑发,一抹最绚丽的阳光毫不吝惜地撒在了她的身上,绝美的容颜上散发出淡淡金光,“是你,上官宓”。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