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名字”,谢丹瑄笑起来。
“不行…”。
“为什么不行”,谢丹瑄手反而一紧,大掌模索到她小蛮腰处,死死的扣住。
上官宓非常的紧张,她真怕他会识破她女子的身份,到时候后果更严重,“现在懂点礼貌,以后说不定等王爷登上皇位更适应点”。肋
谢丹瑄黑色的瞳仁闪过一抹晶亮,像两簇妖火闪烁着慑人魔辉,慢慢的仰起脸,鼻尖轻蹭着她下颚,“你怎知以后我是皇上”。
“感觉”,呼吸间,上官宓感觉空气很不流畅,“王爷不是也喜欢当皇上吗”。
“也许…比起皇位来说我更喜欢你”,谢丹瑄温暖的唇覆了上来,蜻蜓点水的在她下颚啄了啄,然后寻觅到她的下唇,贪婪的吸吮起来,“倾儿,快叫我名字”。
扑通的心漏跳了一拍,口腔里的温度像煮开了一样,上官宓后退一点,他就逼近一点,他熟练的舌头,有条不紊的节奏像蜘蛛网一样慢慢的缠住她。
“丹瑄…”。
“哎…”,他似满足狂喜的轻叹了一声,沙哑的嗓音蕴了迷人心智的蛊惑,“如果…你是女人该多好,,你便是我的王后,我便是你夫君…”。
上官宓迷眩的心智猛的一跳,她不能就此沉迷下去,一旦沉迷,她将永远万劫不复,她用力往外一推,他的胸口坚硬如墙壁,狂热的将她身体压向桌子,舌头如暴风雨一般。镬
他的身体燃烧起来,喘着粗气压在她肩果上,落下一串串密密麻麻的吻。
“呀——”,外面突然传来一声盒子掉地的清脆响声,处于迷情状态的两人顿时清醒,上官宓反射性的推开匍匐在身上的人,侧头看到门口的抽了口凉气。
萧槿兰目瞪口呆的望着屋内的一幕,连她后面的两个侍婢也像被打了两巴掌一样,毕竟看到两个男人在做这种事谁能接受得了,暗红色的锦盒掉在地上,里面一只人参滚了出来。
谢丹瑄不悦的抬起眼帘,黑色的眼睛炽热的**未退,他抿了抿嘴唇,那上面好像还沾染着她肌肤的香味,他本该再次得到她的,却没想到被人搅和了。
“王爷,你们…”,萧槿兰差点摔倒在地上,好在后面的侍婢扶住了她,“他是男人,你们怎能如此…”,她脸色惨白,没有哪个妻子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喜欢男人,她甚至宁愿他娶几位妻妾都无所谓。
“你怎么来了,外面的侍卫都不会通传了吗”?谢丹瑄平静的慢慢坐下,温柔的语气幽深幽深的。
“是臣妾听说王妃平安回府了,特意命人送来人参,却没想到…”,萧槿兰泫然泪下,扑通跪在地上,“王爷,请你珍爱自己,臣妾不希望你变得和皇上一样,请王爷趁早回头,就当兰儿求你了,也算是为了臣妾肚子里的孩子好吗”?
上官宓震了震,谢丹瑄略带激动的站起来,“你说什么,你有身孕了,当真”?
“前几日大夫诊断,臣妾已经快有一月的身孕了”,萧槿兰含泪道:“只是王爷最近常常忙于公务,臣妾一直没机会将此事告知王爷”。
“想不到本王快有儿子了”,谢丹瑄俊颜上掩饰不住的欢喜,走过去伸手将萧槿兰扶起来,“连谢景罹到现在都没有子嗣,兰儿,你这孩子来的正是时候,他日,本王一登基朕便更能服众,稳坐江山”。
“王爷高兴便好”,萧槿兰瞥了一眼上官宓说道:“臣妾恳求王爷离开王妃好吗,王爷有没有想过,孩子他日若长大了,臣妾该如何向孩子说他的父亲,没有哪个孩子能接受得了,王爷,就当是为了孩子,不要再错下去了”,说着又要跪下去,还是谢丹瑄阻止她。
“你既然怀了孩子就该好好回萧竹苑歇息——”。
“王爷还是不肯答应吗,那臣妾今日便长跪不起”,萧槿兰坚决不肯退让,她清楚若时间再长点,谢丹瑄肯定更割舍不下了,“求王爷了,相信几位妹妹也不愿意看到王爷这样”。
“哎,你…”,谢丹瑄气结,但又真怕萧槿兰真伤害到孩子,“好啦好啦,你先起来,本王答应你”。
上官宓愣了一下,看着他的背影,再看了看萧槿兰,她也正看向她,温婉的笑意里布满轻蔑和可悲,她忽然觉得愤怒,但当谢丹瑄歉意的眼神转过来时,她的愤怒全部变成了可笑和酸涩,她觉得自己真的挺可悲的。
“倾儿,本王先送兰儿回去,你累的话就好好睡一觉吧,过一会儿本王让沈管家送几盅补品过来”,说完,在萧槿兰的扶持下离开了,上官宓呆了好久,然后才木然的走到门口,不远处的花丛中,他和萧槿兰扶持着一步步走远,她们看起来是那么和谐,让人轻易的想到了一对恩爱的夫妻相扶到老,如果她没有幻觉的话她好像不久前才听到他说:如果她是女子的话,他便是她的王后,他的夫君。
就因为那句话,她告诉自己不要沉溺,可还是沉溺了,心想干脆就让他知道自己是女子算了…。
可总是在一转眼之后…,他说他喜欢她,却不愿为她放弃江山,他说不会让她离开他,却为了别的女人的孩子头也不回的离她而去。
谢丹瑄,原来这就是你所说的喜欢。
“皇子,王爷怎么突然走了”,听月慢慢的走过来,看到她脸上晶莹的泪时愣住了。
“我好像…体会到什么叫犯贱”,上官宓仰着头笑道。
“皇子你别这样说,是瑄王配不上你”。
“说的对,他的确是配不上我,光想想他和其她女人都有了孩子我就觉得恶心,听月你知道吗,太恶心了”。
“的确是很恶心”,听月笑了,“皇子这么好有一天一定能遇到真正珍惜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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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客栈幽暗的烛光摇曳不定,倒映出上官倾绝代风华的一张脸,外面一下又一下的传来打更声,让屋内的气氛更冷凝。
“王府内外这几天防卫的密不透风,别说臣,连一只苍蝇恐怕都飞不进去,依臣看公主可能已经被软禁了”,羽修小心的揣测着上官倾的脸色,自从前天谢丹瑄把上官宓带走后,上官倾一天到晚都说不到一句话,淡漠的眼睛里全是冷情。
“那查探到谢丹瑄晚上睡哪了没有”?上官倾终于启口,却是一句令人莫名其妙的话。
羽修愣了愣,“这种事臣没打听,不过听说王府侧妃怀孕了,谢丹瑄好像蛮高兴的”。
“贪得无厌的男人”,上官倾脸上飞快掠过一片阴霾,“这种人最该死——”,他神情忽然一凝,手里的杯子如刀般往窗外扫去,“出来——”。
只听到一阵风声,一名黑衣男子诡异的出现在房里,墨色的风貌低垂,遮住他大半张脸,手里稳稳的握着刚才上官倾飞出去的茶杯,单那份能抵挡住上官倾袭击的功力就可见他武功不弱,羽修和白佑立即警惕的横剑挡在他前面,“什么人”?
“能帮助你们救公主的人”,黑衣人侧着身,低垂的目光直视着上官倾,“现在公主被谢丹瑄囚禁,他想得到她,更想利用她挑起瑨国和新月国战争,明日是他大婚,到时候城门大开,外面的两路大军会冲进来,一旦他占据了瑨都,你们更救不了公主了”。
“你怎知她是公主,你是谁,景帝的人”?上官倾莫测高深的问:“既然你们早知一切阴谋,为什么不早做准备,说来说去谢景罹也该死,他竟敢将公主”?最新最快的无错更新尽在:
“你无法想象一个人为了夺得皇位不惜毒瞎自己眼睛他的城府有多深,朝中的重臣一个个都在他懦弱的假象下一步步设计害死,连皇上最信任的清王也联合着谢丹瑄演了几年好戏,现在瑄王的权势已经笼罩了整片瑨都,就连淮河决堤也是他放闸,不惜让千万百姓流离失所”。
上官倾恻然的皱眉,“可是听说朝廷一直没有拨粮饷下去”。
“呵,皇子真以为皇上没有拨粮饷吗,事实上不止一次”,黑衣男子冷笑,“可是瑄王为了皇上丢失民心,不惜以百姓受饿的代价一次一次将粮食劫走了,然后他又以自己的名义在城外施粥赠米”。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