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的看着他,又好像没看他.
她又想起些来了,上官倾真的没骗她,上辈子他们是夫妻,在真主面前发过誓,结成夫妻,约定好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今天…她却背叛了他们的誓言,怪不得他会那么伤心,她知道,这次他是真的死心了,他再也不会理她了,再也不会爱他了,她原本该高兴、解月兑的,为什么觉得心千疮百孔了。
“上官宓,你醒了就看着朕”,现在的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原本松了口气的谢丹瑄生气的扳过她脸,这个可恶的女人,明明今天是嫁给他的日子,却为别的男人吐血,更可气的这个是男人还是上官倾,瞎子都看得出来这两个人感情有多深,他完全像个傻子一样,“不准你再想他了,给朕起来…”。
“嘶…”,身上伤还没好,被他大力的摇了几下,上官宓吃痛的发出声音,拧起秀眉,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全神贯注的投注在身边阴沉的俊脸上,“皇上…”牢。
“你还记得朕”,哼,谢丹瑄压住心头的不悦,“池昀是谁”?
“啊”?
“你梦里一直在叫这个名字,上官宓,你究竟招惹了多少男人,连自己的亲生哥哥都不放过”,还有那个该死的南赫野,他还清楚的记得当年在瑨都南赫野是如何为了救她不顾一切的,不惜全军覆没,替他挡下那一剑,这个女人有什么好,不就是长得漂亮点吗稗。
“池昀是我哥的另一个名”,她连梦里都在叫他名字吗,一下子,上官宓真的分不清自己喜欢的是谢丹瑄还是上官倾了,“我和我哥没什么,也许只是在皇宫里我们又没其他兄妹,他把所有的好都给了我,把兄妹之情当做了爱情…”。
“他看你的眼神难道你连爱情和兄妹之情都分不清吗,别把朕当傻子”,那绝对是一个男子对一个女人刻骨深爱的感情,该死,她连梦里都叫上官倾的名字,两个人究竟密切到什么地步了,谢丹瑄霍的站起来,“不过算你聪明没有跟他走,你跟朕记着,从今天开始你是朕的女人,朕的皇后,朕不管你以前有什么,通通给朕忘了”。
暴君,明明又不喜欢她,凭什么要忘了,凭什么他坐拥三千佳丽还要管她。
“你想什么”?谢丹瑄锐利的视线扫过去,“又在想上官倾”?
上官宓摇摇头,眼珠在这间军帐里转了一圈,到处红彤彤的,红烛偶尔发出滋滋的响声,烛光照应在她略苍白的脸上有了暖色,如玉脂凝露,灼灼美貌中透着妖冶,他纯黑的深眸微动,不由低下头去。
一道阴影照下来,她恰好莫名的抬起头,热的快透不过气的吻落压下来,邪肆的舌尖凶猛的翻搅着她甜蜜的幽心,她受惊的缩了缩,他手掌绕至后面压住她后背,口舌发出纠缠的水声,手指隔着单薄的里衣往下抚去,他的美好超乎他的想象,又让他想起曾经从上官倾身上感受到的东西,三年了,整整三年他都没有从其他女人找到这种滋味。
当臀上传来滚烫的温度时,她紧颤的抓住后面的手,后面身体失去支撑,往都跌去,他也没抱住她,两个人一起跌了下去。
“唔…”,后背上的伤口疼的要裂开似地,直冒冷汗,檀口喘着娇气,柔软的酥胸顶着他胸膛起伏,谢丹瑄眸色一深,撑起身子,又吃住她小嘴,手指解开她衣服,隔着肚兜抚上她双峰,用力的揉捏,这种血液沸腾的滋味快另他发狂,不由自主的反复亲吻她肚兜。
“不要…”,她轻颤了下,眯起眼看到身上的嘴唇,脸部不可思议的发红,颤然的推开他的脸。
“够了,上官宓,你是朕的女人”,欲火高涨的谢丹瑄愤然的抓住她手腕把她提起来,“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别扫了朕的雅兴”。
原来占有她只是他的雅兴,上官宓心里冷笑,嘴上却扯出虚弱的笑容,“我伤还没好,痛…”。
谢丹瑄滚烫的眸死死的盯了她几秒,肿胀的下月复朝她身上挤了挤。
“你…”,她尴尬的羞红了脸。
“可是朕怎么办,朕难受的紧”,谢丹瑄眸中喷出炽热的火焰,他伸手朝她手抓去,算了,看在她有伤在身的份上,他不介意她用手帮他解决一下。
难受的紧关她什么事,上官宓眼珠眨了眨,月兑口而出:“军营里应该有军妓才对”。
气氛刹那间凝固,诡异之极,谢丹瑄狭长的幽眸波涛汹涌的注视了她几秒后猛的将她手一甩,愠怒着一言不发的爬起来冲了出去。
上官宓还没反应过来,没已经被啪的狠狠关上了。
这下子屋里真寂静了,她眨巴眨巴了眼睛,他是去找军妓去了吗,他那里好像的确肿的蛮大的,想到要和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真恶心,恶心。
为什么这世上就没有像父皇和母后一样一生只娶一个人呢。
她翻了个身,决定忘了他,既然已经嫁给了他就要学会不去爱他,只有不爱,就不会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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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营帐里,传来婬浪的娇语声,作为军妓花魁的柳姬绝没想到从不在军营里召女人的皇上会把她叫过来,立即月兑光光依偎进他怀里,只要她能讨得皇上欢心就能翻身再也不必像从前一样,说不定还会跟皇上回宫做个妃子。
“皇上…”,淡粉色的胸部磨蹭着她,肚兜褪了下来,谢丹瑄忽然想起刚才还吻过的另一个胸,只差一点点就能吻进去了,可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宁可让自己来找军妓也不愿碰自己。
他就这么让她讨厌,不招她喜欢吗,反复想着,狂怒用重新涌上来。
“你还是处的吗”?突地,他近乎粗暴的扯住她头发,阴狠狠的把她往脚下一摔,月兑掉自己的裤子,用力把她的脸往胯里按:“不是的话就给朕好好的舌忝”。
柳姬吓了一跳,不是说皇上温文儒雅、平易近人吗,为什么现在变得完全像个厉鬼一样。暴戾就暴戾,只要她舌忝的舒服了还不让他喜欢自己.
想到这儿,她埋下头去,一上一下的吞吐着。
“唔…”,粗壮好像被吸盘吸住,谢丹瑄慢慢的闭上眼,舒爽的吐了口气,脑海里慢慢浮现出上官宓的脸,不是上官倾也不是后宫里的任何一个妃子,就是她,猛的他握住身下女人的脑袋,完全把她想象成自己在上官宓的身子里,发了疯一样的冲刺,柳姬头一回见这么发疯的男人,好几次喉咙像要戳破一般,她甚至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大概是历史上头一回被男人这种东西给戳死的女人,但她不敢反抗,直到体内的热量终于得到释放才再次常常的舒口气,竟从没有的快慰。
但当他一低头,看到一张涂满胭脂嘴里还流满他液体的女子朝他扑过来时,便心生厌恶粗暴的一脚踢开她,拉上裤子,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看到里面倒霉哭泣的女人,常安怜悯的叹了口气,他们的皇上已经好久没有犯这种暴戾的脾性了,今个儿不知怎么又犯了,不过今天还算好的,要是平时…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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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官宓醒来时军营里都有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很快又飞快的避开,就连听月和醉云表情也怪怪的。
“你们怎么了”?趁着吃早餐的空隙,上官宓还是忍不住问。
“公主…哦,不,皇后,昨晚你们不是洞房吗,现在军营里都知道皇上昨晚没在你军帐里睡,大伙都说你和殿下***,皇上生气,说你刚登上皇后就失宠,很快就会被废了”,醉云不爽的说:“而且我…我还听说皇上昨晚去了一名叫柳姬的军帐里,那个不要脸的妓女一大早便在宣扬和他皇上干了多少回,真不要脸”。
上官宓愣了会儿,半天才轻“哦”了一声,继续吃早点。
“皇后,你不生气吗”?醉云愤愤不平的说:“这个皇帝太过分了,好歹也是你们新婚夜啊,就算他生气也不该去找妓女,这步明白着羞辱皇后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