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是他是他”。
上官宓沉沉的脸色得到确定后更加暗沉了,自从三年前一别后和南赫野便再没联系,没想到今日却以敌对的身份同时出现在这里,当年的约定如今已经是各归其主,他要杀谢丹瑄,而她又要救他,只怕今晚难免会有一场恶战。肋
“南赫野”?独孤厚眉头一皱,“不好了,这南赫野可是个难缠角色,连孟将军都不是他的对手,娘娘,现在该如何是好,这山上可是还有一千的士兵,是咱们的好几倍”。
上官宓沉吟半响,抬头看了看天色,这数木茂密,如果不是点了火把连彼此都看不清,这时后面忽然跑过来一道模糊身影,带跑的近了才发现是醉云,她身上扛着晕厥的段胜凌,气喘吁吁,“这女人不好糊弄,后来我干脆一掌把她打昏了,不过府里的侍卫已经发现我们逃跑了,现在正往这边赶来”。
“这下就糟了,光府外就足有四百人,我们岂是他们的对手”,有人慌了。
“大家别着急”,上官宓情知此刻军心动摇,再想不出办法恐怕会有问题了,“我们既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就让他们自相残杀,你们听着,待会儿分成两批,身上换了衣服的将士当山下士兵冲上来时你们就往山上冲,然后大叫说不好了,谢丹瑄的人杀了我们的人,换了我们的衣服,混进了队伍中,段胜山肯定会开始怀疑,趁他们自相残杀的时候另一对放火把山烧了,然后冲进谷里救皇上”。镬
当下,由上官宓先领两百名侍卫从山上绕行过去,待靠近山顶时,山上隐隐飘着火光,听到动静,立即传来厉喝的声音,“什么人”?
独孤厚拔刀正欲动手,上官宓忙阻止他,命他高声说道:“刚才知府收到消息,皇后带着三千队伍冲上山,杀了咱们好几百弟兄,知府说这里地势最弱,所以命我们过来帮忙”。
“知府真是多心了,我们这好几百兄弟守得密不透风,谢丹瑄那几十人插翅也难飞”,那头立即有人回应。
“那些丹瑄狡猾多端还是要多当心点”,上官宓有人说,然后暗地里朝将士们挥手,让他们慢慢靠近,待距离缩的近了,然后右臂一挥,将士们举箭纷纷朝树林里射去。
“你们干什么”?里面立即传来惊叫声,“原来你们才是皇后的人”。
“现在才知道已经晚了”,独孤厚冷一笑,大喝:“冲啊”。
将士们拔出腰刀猛砍,皇帝身边的禁卫军都是经过严格挑选,对敌起来自然是比县立的士兵本事要高,好在这地区守卫也不过几百人,趁这两对交战的时候,上官宓火速命人将树木点燃,火势很快点燃了半边天,惨叫声不断响起。
“娘娘,你说皇上会不会出来”?月不安的望着四处厮杀的人惨白着脸问道。
“如果他心里还有一丝信我就会出来”,上官宓握紧马缰,其实她也没多少把握,谢丹瑄那个人息怒难言,说到底在他心里自己也不过是个认识几天的人,否则昨晚也不会那样对她,不过她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眼看着将士们一个个接二连三的倒下去,情况逐渐不乐观,她的脸色也越来越沉,后面的树林里跑过来一群伤痕累累的人,“皇后不好了,敌方已经模清了我们的策略,现在已经追过来了,死了大半兄弟”。
上官宓心凉了半截,目光一一扫过受伤的将士们,又望了望前方,一咬牙,大叫:“撤——”。
“皇后娘娘,皇上还没出来”,独孤厚着急的说道。
“本宫说先撤——”,留下来只会全死了,到时候连救谢丹瑄一丝机会也没有了,上官宓调转马头,突然听见山谷里传来马蹄声,暗夜里,当先一人穿着浅黄色的华袍,手中长剑挥杀着身边的人,披出一条血路。
上官宓瞅的微微一震,前面又传来衣襟和刀锋急促的声音,显然段胜山已经带人冲过来了。
“往右边撤”,赶过来的谢丹瑄大喝一声,黑色的骏马朝她们赶了过来,剑锋触及的人通通死在他剑下,“别和他们纠缠,马上走”。
“别让他们跑了,谁能抓住皇帝、皇后赏黄金万两”,段胜山的身影逐渐从火光中跑出来,他旁边还跟着一道黑色身影,双目冷峻犀利,五官深刻的叫人不敢小觑,由衷的肃然起敬,虽然隔的一段距离,可上官宓还是一眼便认出来了。
南赫野,当初依依不舍分别的南赫野,此刻宛如战神般出现在他面前,冷冷的目光逡巡着战场,平静无波,好像根本不认识她一样。
也许三年前的承诺他早忘了,毕竟过了都三年,就算有感情也该快淡了才对,而且自己嫁给谢丹瑄违背了诺言已经人尽皆知的事,也可能他在恨自己,想到这些上官宓不无苦涩,可情况紧急也来不及容她多想,听月驾着马朝后谢丹瑄赶去,忽听前面的谢丹瑄大声道:“小心——”。
她回头一看,南赫野拔出刀从她头上跃来一刀斩下来,马儿受到刀气的惊吓,嘶鸣了一声双腿不安的像上抬,她后背伤势大痛,身体全部跌进听月的怀里,听月武功不高,抱着她从马上跌下来。
一时间,伤口再次裂开,一种撕裂的痛好像是肉被一块块撕开,直到痛得麻木,痛的眩晕,冷汗涔涔的涌出,连站也站不起来,好在听月拼命的将身边抓她的人挡开,但她又要保护她又要对付十多个人,只一会儿便开始吃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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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今天晚上没法集中写稿子……打算喝点小红酒养养神,结果一不小心喝醉了,不行了,偶得去睡了,今天就让偶一更吧……免得写的不好反而浪费了亲们的小说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