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他冲她挤着眉眼,弄得她呆了呆,这完全不像她认识的谢丹瑄.
“你看你都看呆了,一定是很好看对不对”。
“臭美”,她脸一红,双腿夹了夹马肚子,马儿又走的快了些,他又立即驱着马儿跟了上来,握住她的手仍是紧紧,“哎,别骑太快了,我会被你扯下来的”。
“那你就放手啊”,她没好气的说。
“我怕你跑了”。
“这地盘可是你的,我可没本事逃的出你手掌心”。
“还不就怕你跑了”累。
林子里四处都是蝉鸣声、鸟叫声、风声,偏偏这句不大不小的声音却十分的清楚,好像把一切声音都盖过去了,心怦怦的,面上热热的。
“哎,皇兄,你们跑这么快,是欺负我们马不如你们马儿是吧”,后面的小路上谢清蕴、谢惊鸿、孟思涵等人赶了上来,看到他们手牵着忍不住打趣道:“噢,我说呢,原来说是出来打猎,原来是怕我们打搅你们二人世界,早说吗,那我们刚才就识相的从另一条道上山了”。
“四弟,朕还真有些后悔了,早知道该把你扔宫里不该让你来的,要不…你干脆回宫帮我处理那些个琐碎的事情怎么样”?
“哎,别别别,我不说还不成,您就让我放几天假悠哉会儿啊,你要觉得我们烦,行,我们自动闪人”,谢清蕴嘴里充满悔意,脸上却笑嘻嘻的。
“说了这么多,我看你是怕输了那坛子三百年葡萄酿吧”,谢惊鸿赶着马儿追上来,嘿笑的说。
“是啊,五弟说的对,你今个儿想着法儿调侃朕是想让朕忘记赌约是吗”?谢丹瑄扬唇道:“朕还告诉你了,今晚朕是非要得到你那坛酒,今晚咱们考两斤肉再把那坛三百年葡萄酿解决了”萌。
“我一番好意反倒落了个不是,行啊,堵就赌,这样吧,黄昏时候我们在山顶,谁射的野味多谁就赢了”,谢清蕴说完甩了一马鞭,第一个跑远了。
“还没开始,你这也特作弊了吧”,谢惊鸿大叫的取出箭立即跟了上去,随后孟思涵、镜明也丝毫不认输的追去了。
见他们消失在树林里,上官宓也渐渐被这愉悦的气氛感染了,回头道:“你还不去,不怕输了”。
“不急,离黄昏还有一段时间…”。
“可是我对那坛三百年葡萄酿挺好奇的,我没喝过”。
“看到你心情好了这么多我也放心了”,谢丹瑄模了模她手背一会儿,方指着右边的路笑道:“待会儿你沿着这条路往上走,这山林子里有趣的紧,多走会儿,我准保你心情会好,过会儿我再来找你,千万别乱走”。
“不用,你还是…”,不等她说完,他已经驾着雪焰“哒哒”疾踏而去。
她兀自勾了勾唇,遵照他的吩咐往右边的路上山,路边到处都开满了艳山红,她随手摘了几束,红艳艳的,看着周围风光景色,久违的抑郁抛至脑后,赶着马儿跑了一会儿,前方豁然开朗,这山是从高往下再往上,而这山中间竟是一片果园,一时之间她欣喜的将马赶了过去,果园无人看守,园子里有桃树、橘子树、都硕果累累,还有熟了的草莓和葡萄。
难得见到这么多果实,她一时高兴多摘了些,想起刚才来的路上好像看到前边的山脚下看到了瀑布,兜着一大堆果实跑到水潭下洗着果实,四周景色幽静,山上瀑布泄下来,和天上的太阳映照,水花泛出五颜六色的光泽,顿时令人心旷神怡,想想离黄昏还早的很,干脆月兑了鞋袜将泡进水潭里,边吃果子边躺在岸边,鸟儿的啼声仿佛成了美妙的奏鸣曲,仿佛置身于深山之中,凡尘俗世都与她无关。
不知道躺了多久,又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林子里忽然传来暴喝的声音。
“看你还往哪里逃——”。
她连忙坐起身回过头去,一只通体雪白的兔子从草丛里窜出来,后面一只木箭跟着它追了过来,她下意识的抓起地上一粒石子准确的扔过去,将那柄木箭击开,那兔子颇通灵性,朝她跑了过来,她顺手将兔子抱进怀里,站起身来,林子里怒骂的跑出谢惊鸿魁硕的身影。
“女乃女乃的,是谁挡开爷的…”,半句话咽在肚子里,谢惊鸿张大着嘴巴望着她,“怎么是你啊”。
心想那粗喝的声音果然是她,上官宓笑了笑,“这兔子怪可怜的,既然被我撞见了,你就放了它算了”。
“你说放了那等会比赛我输了找谁算”,谢惊鸿收起弓箭满脸不高兴的说,“爷我第一回来这山上,哪都不熟,倒霉透了,在这山上兜了大半天看到的都是蛇,好不容易才看到只兔子,都让你给…”。
上官宓莞尔一笑,“干脆这样吧,你就当这兔子送我了,待会儿比赛的时候我和他们说声,把这兔子算里面还不成”。
“这才差不多”。
“想不到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的五王爷为了只兔子要跟我斤斤计较了,我以前可不见你这么小气的”,上官宓好笑不已。
谢惊鸿正欲回嘴,忽然目光一敛,微黑的脸上闪过一抹红晕,忙别开头。
她不解的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光脚踩在地上,涂个凉快裙子也被撩起来,露出一大截腿,她也没觉得什么,毕竟在新月国女子不像瑨国这么讲究,听说女子在陌生男子面前是连脚都不能露的,倒没想到谢惊鸿看到女子的脚都会脸红,顿觉有趣,“原来你这么保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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