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我们主子,你可知我们主子是谁,小子,你活腻了”,杨公子身后的几名侍从摩拳擦掌的站出来。
“我不管你主子是谁,他敢轻薄我娘子就该打,该打”,他从容的甩动着手里的碎银两,那几名侍从还没冲过去就被打的“啊啊”惨叫,四处躲闪。肋
上官宓自始至终微笑的看着,仿佛看一场好戏,直到那几名手下打的落荒而逃,那杨公子气的发抖。
“你们快给本公子滚回来,否则的话…阿…阿…阿揪”,众人哄笑,那杨公子气的满面通红,指着谢丹瑄,“你…你给我…阿揪…阿揪…可恶…阿揪”。
“看来明天又要出太阳了,哎呀呀,这天气已经够热了,再出太阳会不会中暑啊”,谢丹瑄抬头望了望天色,一脸严肃的嚷嚷着,弄得人啼笑皆非。
“你…你…阿揪…阿揪…”,杨公子面对周围越来越大的笑声,面色涨的通红,再也无地自容的拨开众人冲了出去,捂着鼻子跌跌撞撞的往外跑,还撞倒了几把椅子,在人群的笑声中狼狈的跑了。
“这杨公子真有趣,我们还从来没看到他这么丢脸过,不过我劝两位小心点,这位杨公子父亲是本地最大的粮铺老板,平时没人敢惹他”,小伙子笑着提醒了两句才散开。
谢丹瑄坐到她身边,玩味着扬着好看的眉头,“你干的”。镬
“我干了什么”?上官宓打开他手里的纸袋,取出一个香喷喷的粽子。
“别装了,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打喷嚏,你什么时候对他下的药”,谢丹瑄驱走她手里的粽子,替她解开上面的绳子,打开粽叶,好奇的笑道:“说实话,我真对你好奇,总是能弄出些奇怪的花样,一下子羊癫疯,一下子又打喷嚏”。
“这些都是我自己平时无聊研制的一些小玩意”,上官宓无奈的耸耸肩,“他刚才碰了我肩膀,只要沾染上我身上的粉他就会不停的连续两天打喷嚏,没有我的药,谁也治不好”。
“这么严重”,谢丹瑄讪讪的反复望了望自己的手背,“那我反复碰了你很多次,我怎么没事,还有每日伺候你的宫女”。
“我身上有些地方会有解药,在你们没有注意的时候我已经悄悄替你们解了毒”。
“在哪里”?他实在好奇不过。
上官宓抬起头注视他半响嘴角玩味轻扬,“秘密”。
“夫妻两哪有什么秘密”,他朝她坐近了些,俊脸不断的朝她靠近放大,“你不告诉我也能猜出几分,你所谓的解药藏在这里对不对”。
飞快的亲了她红唇,旁边早就有不少人在偷看她们两,登即窘的杏脸绯红,气恼的轻锤了他一拳,咬牙。
“我猜到了对不对”,谢丹瑄笑道:“依我看,你每日耍洗牙时嘴里添了些解药,每次别人在你身上沾了毒后,可是你只要正首对她们说话,人的嘴里总是会呵出气,那人便会解毒,当然如果你不想替那人解毒,只要不对着他说话,他便会中毒,这法子用的妙,也只要这法子最方便,看我说的对不对”?
“对,你都对,全天下就你最聪明”,上官宓没好气的夺走他手里拨开的粽子,一口咬了下去,“这粽子入口润滑细女敕,柔软粘稠,齿颊留香,回味甘甜,的确很好吃”。
看到她咀嚼食物鼓起来的腮帮,谢丹瑄忍不住用手捏了捏。
“你再捏小心中毒哦”,上官宓警告道。
“要是中毒了我亲你便是,呀,这嘴边有粒糯米饭,我帮你吃了”,凑过去舌尖一扫,她正好想去舌忝,两条舌头顿时撞在一块,又在街边上,顿时玉脸绯红,低骂:“流氓”。
“我哪流氓了,我都告诉你嘴边有粒粽子了,分明是你也想亲我,才故意伸出舌头挑逗我”,他撑着下颚笑眯眯的说,“不过话说回来,我现在的确是被你弄得心里痒痒的”。
“你…谢丹瑄,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她涨红了脸,恨不能踹他面上踹几脚。
“我怎么就不要脸了,夫君吻娘子天经地义,虽然我常吻你,可我却是天底下靠近你最安全的人,你说我每日每夜把你身上的毒药、解药全吃光光了…”。
“够了”,她咬牙切齿,“你再胡说我就回行宫不理你了”。
谢丹瑄哈哈一笑,拍拍她手背,“好啦,我不胡说了”,目光一转,拿起桌上盘子里切好的一块咸鸭蛋,“吃这个,蛋黄最是好吃了”。
他剜了一块蛋黄放到她嘴边,她全吃了进去,嘴巴里粘粘的,全是香味,“我以前吃过,不过这里的最好吃”。
“我也这么觉得”。
上官宓莞尔,“你又没吃,少跟着我瞎说”。
“看着你吃的这么高兴,我不用吃也觉得好吃,不过我更喜欢吃蛋白,你挖给我吃好不好”。
真是个臭不要脸,上官宓不甘不愿的道:“你有手有脚,自己不会吃,咱们各吃各的”。
“我喂你吃蛋黄,你喂我吃蛋白,我是蛋黄,你是蛋白,我们各自把各自吃了,你说这样多好”,他厚颜无耻的龇牙咧嘴笑。
上官宓都快被他蛋来蛋去绕晕了,“不就是吃个东西,你用得着这么恶心吗”?
“这叫恶心吗,我觉得挺甜蜜的”。
“不吃了不吃了,我快要反胃了”,她做出一副欲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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