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野,你怎么了,快些进来吧”.
原来她没有听到谢丹瑄的呼唤,南赫野稍稍震惊,倒是没想到自私的帝王会亲口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承认错误,也许在他心里他的确是真心爱上官宓的,面上闪过一丝犹豫,不过一闪即逝,很快他便下了决心走进了密道,他和上官宓走在最后,她用轻柔且藏着无奈凄然的眼神注视着他。
他心中再次莫名一疼,“碧儿,你刚才有没有听到…”?
“嗯,听到什么”?
“没什么”,他回身将书柜移过来,挡住洞孔,用火折子点燃,伸手握住她。
她手微微一僵,他忙笑道:“牵着我吧,里面地方小,免得摔倒”。
她知他无其他意思,内心略过淡淡的懊恼,回头再深深的看了一眼,“我们走吧”。
“嗯”。
四周全部静了,外面与里面、从前与现在,一下子仿佛变成了两个世界,他偶尔回头看了看她失神的模样,好几次她还差点绊倒了石头摔倒,好在他扶着她,她是如此的心不在焉累。
“碧儿,如果谢丹瑄承认错了,嗯…虽然他不能罢除后宫,但是可以为了你另外在皇宫外造一座宫殿,日日陪着你,只有你一人,再不纳新的妃子,也不回皇宫,他护你周全,保你平安,你还会离开吗”?
上官宓怔了怔,摇摇头,“不可能,他是皇帝不会承认错误的,就算他知道错了,他也做不到,我不会再信他了”。
“如果是真的呢”?那是谢丹瑄的谎言吗,同为男人南赫野觉得不是,如果是谎言的话谢丹瑄大可以撒谎说愿意为了她废掉后宫,独宠她一人,可是他没有这么说,他知道走到今天要废掉后宫是不大可能的,他选择了用另一种方法,那应该是他真正的意思。
“如果是真的…”?她双目中涌出幽深的痛楚和挣扎,最后化为一抹淡光,渐渐远去,“我也不会回去,或者可以说他的话,哪怕是真的假的对我来说都已经失去信任了,我不会再为他冒任何险,做任何赌注,你懂得的,我已经连续输了两次,两次都很狼狈不堪”。
“我明白了”,他微微释然了,握住她的手情不自禁的加重了力道,步伐更加的快而稳了,谢丹瑄,不是我不肯告诉她,而是就算告诉她她也不会回到你身边了。
一个人没有了信任又有什么理由在相守下去呢,是你抹杀了你们之间一次又一次的信任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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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走进这栋院落里,谢丹瑄就觉得怪怪的,空气中飘着一股好闻的花香,面前出现了一条条路,仿若走进了大雾中,前面总是不停的出现上官宓的身影,但是每当他走进了,她又不见了,那股焦躁心急如焚的慌张,她一次又一次的消失,都令他痛苦不安,几乎快要抓狂。
直到他总算抓住一道身影,欣喜若狂,可是又觉得哪里怪怪的,完全不真实,使劲的摇摇头,才发现他抱住的竟然是一名陌生的侍卫。
他猛然清醒,转了一圈,四周的侍卫也和他一样昏昏然的,“全部给我醒过来”,他大吼一声,侍卫们这才如梦初醒,一脸迷茫的样子。
“刚才…怎么啦”?大家面面相觑。
“屏住呼吸,尽量不要闻空气中的香味,朕敢肯定这里绝对是地道的出口处,刚才我们带着大军一路过来并没有看到可疑人影,他们一定还在院子里,你们快到处找找,说不定有什么可疑的开关,查仔细点”,谢丹瑄铁青着脸色闯进了一间房间,这是一间书房,没有一个人,他仔细打量了一圈,发现书桌旁有移动过的痕迹,一掌将书桌劈开,后面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洞口。
镜明举起火把朝洞里一照,“这里莫非就是皇宫通出来的密道”?
“这里面全是一股霉味,而且泥土很干,不可能是近几个月刚挖通的密道,刚才我们带着大军一路过来并没有看到可疑人影,门口又散发着让人产生幻觉的花香,分明是想拖延时间,我看这条密道通向城外,他们一定是从这里出去了,我们快追”,谢丹瑄劈手夺过他的火把就要往里闯,镜明连忙拦住他。
镜明举起火把朝洞里一照,“这里莫非就是皇宫通出来的密道”?
“这里面全是一股霉味,而且泥土很干,不可能是近几个月刚挖通的密道,刚才我们带着大军一路过来并没有看到可疑人影,门口又散发着让人产生幻觉的花香,分明是想拖延时间,我看这条密道通向城外,他们一定是从这里出去了,我们快追”,谢丹瑄劈手夺过他的火把就要往里闯,镜明连忙拦住他。
“皇上,现在两国大战,国内并不安定,您今晚这番大张旗鼓的找人,现在又要闯这条全然不知道出口在哪里的密道,若是有人要刺杀您,或者出了其他什么事,后果不堪设想,末将不会让您冒险的”。
“让开”,谢丹瑄不耐烦的道:“她们现在肯定还走不远,朕若是追还追得到,镜明,朕做了太多对不起她的事,还有朕的孩子,朕一想到郎西是朕的孩子,你根本不知道朕有多激动,多高兴,朕有那么多孩子,可从没一刻像现在这样过,也许因为郎西是她和朕的孩子,朕恨不得立刻把她们母女找回来,朕要把所有的好全部给她们,朕还要把这江山交给郎西,如果不是她与朕的孩子继承朕的大业,朕辛辛苦苦打下这个江山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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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椎痛……今日少更点,明日继续……请原谅